,永遠的永。”於恆的回答簡單明瞭。
於永適時回頭衝李冉笑笑,他的正面是張毫不出奇的面孔,在人群中擦肩而過之後肯定沒人能記住他的樣子。
還識字?李冉越發地不敢看輕這個肌肉糾結的傢伙:“從哪兒來?為什麼來找我?”
“你查戶口呢,要就要不要拉倒,問那麼多幹什麼!”於恆很想把這句話吼出來轉身就走,瀟灑地頭也不回,可昌話到嘴邊卻走了樣兒:“從北邊來,你這招人管吃管住,不找你找誰?”
李冉嘴一咧,好麼,鬧了半天招來兩個混吃喝的……跑這兒來混吃喝?當誰是傻子麼?光是這一身肌肉到哪混不上一口飯吃,至於到他這兒來麼?
李冉也不拆穿他,繼續詢問:“年齡?”
“二十一。”
“什麼?你二十一還是他二十一?”李冉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咋地?我倆都二十一!”於恆瞪著眼睛說。
李冉一陣猛搖頭:“說他二十一我信,你看著像三十一!”
“我少年老成不行嗎!”於恆沒好氣地頂了一句。
李冉“啪”地一拍桌子:“廢話少說,習慣用什麼武器?”
於恆在後腰上一摸,“噹啷”扔在桌子上一把手槍:“我用這個!”
李冉蹭地站了起來:“你到底是什麼人?”他的手本能地握住了衣襟下的槍柄,做勢欲拔。
開什麼玩笑,他還打不定主意什麼時候發槍呢,這就跑來兩個帶槍報名的!
於恆回頭和於永對視了一眼說:“我們戰士,改造戰士……不用這麼防備,除了戰鬥我們不懂別的東西,想吃飽飯就得賣這一身肉。這地方勢力不少,但是他們都有固定的班底,就算他們肯收留,我們也得從最底層做起,一時半會肯定沒有出頭的機會。而你就不一樣了,有城主做擔保給養供應沒有問題,還有你幾天都沒招來人,我懂得戰鬥,正是你現在最缺的人,來你這兒受重用的機會很高。”他倒是豁達,竹筒倒豆子一樣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至於心裡想的是不是和說的一樣就難說了。
李冉的手仍然握著腰裡的槍,沒有半點放開的意思:“我更關心你的槍從什麼地方弄來的!”戰士?還是隻懂得戰鬥的職業戰士?李冉的腦袋有一點混亂,這年頭拿起武器的男人哪個不是戰士?就連老人孩子和女人在必要的時候也得揮舞著刀槍拼命,說人人都是戰士一點也不誇張。
可那是兼職,不得不為了生存戰鬥,平時還得為食物奔波,是什麼地方的勢力竟然有這份餘力和精力培養專職的戰士?還是什麼改造戰士,好大的手筆!
於恆淡淡地回答說:“我知道你能拿到大批的舊時代武器,想必身後有一座舊時代留下的基地支援吧?我也一樣,但是我們的基地耗盡了能源被迫關閉,我們這些人不得不離開那兒出來討生活,這把槍就是我的配槍……子彈早就在路上打光了。”說到這兒他拿起自己的槍,三下五除二拆成一堆散件,果然沒有一顆子彈。
“你是不是以為我隨便找來的?”於永見面之後第一次開口,“我們注意你好幾天了,還當丁家鹽鋪裡的中年男人是主事的,沒想到拿主意的是你。”
也不怪他們誤解,這些天跑前跑後的全是丁家鹽鋪的人,換成誰都得琢磨琢磨。
李冉搖頭苦笑:“你們都打聽清楚了我還能說什麼?但是我必須問一句,你們兩個能保證服從我的安排嗎?”
“能!”兩人異口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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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還是說一句吧,免得被書友誤解。
這兩個人是專門來找豬腳的……至於為什麼,還有是從哪裡來,就不多說了。
一百八十八 出發
深寶石藍色的天空上掛著點點繁星,冷冷清清的鄴城西門外,一群人分站在道路左右,頂著晨間的涼風焦灼地等待著。
李冉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揹著自己的揹包和衝鋒槍,雙手背在身後兩腳分開站得筆直,像一尊雕塑般一動不動。於氏兄弟一左一右用同樣的姿勢陪在他身後,三個人已經紋絲不動地站了半個多小時。
三個人對面是學著他們三個的姿勢站成三排的菜鳥,大部分菜鳥剛站了兩分鐘就忍不住了,隊伍裡不斷地有人在寬大的作戰服掩護下悄悄做著小動作,緩解長時間固定姿勢帶來的僵硬感。若不是李、丁三人犀利的目光不斷地掃視,只怕他們就是垮掉了。
他們身上穿的作戰服自然也是李冉從地下城搞來的,既然想拉起一支隊伍,就得像模你樣地有個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