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心裡也無語得很,好傢伙,想她在現代二十八的高齡還沒將自己嫁出去,原主這才十八,就已經結了又離,即將打一個來回了。
可看到姚母一臉憂愁的樣子,姚春暖還是安慰道,“娘,您別擔心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
兩人在屋裡喁喁的說話聲,將廚房裡的姚大嫂引了來,“阿暖,你總算醒了。”
“大嫂。”
姚大嫂關心了幾句,又去廚房灶臺忙碌去了。
姚母也連忙起身,讓姚春暖好好休息,她自個兒準備去後院逮只老母雞殺了燉湯來給她補身子。
姚春暖哪裡還躺得住,她現在就想起來走走,活動活動。
姚母依了,讓她在院子裡坐坐。
姚母和姚大嫂都是幹活的好手,雞很快殺好並準備退毛。
姚春暖就坐在姚父的專屬搖椅上,並沒有上前幫忙,一隻雞兩個人拔毛,她再擠進去,人比雞毛都多了。
這會,姚家的大門被推開。
姚春暖順勢看過去,發現是她大侄女揹著小侄子回來了。
姚母一見她就罵,“死妮子,跑哪去了,成天不知道著家!”想到方才家裡沒人,她更來氣了,“你倒是心大,之前你小姑還昏著,你就跑出去!”
杏子揹著弟弟,聞言,眼中不服氣一閃而逝,但她很快就低下頭,嘴巴動了動,低聲道,“我去香草家看花樣子去了。”
香草家裡請了個老繡娘來教她刺繡,杏子想學,家裡商量了後,找了香草家和老繡娘,使了點錢,讓老繡娘順便教教。
姚母繼續罵道,“這個時候看什麼花樣子?腦子怎麼長的,現在是學樣子的時候嗎?”
姚春暖沒出聲,閉著眼睛繼續躺著,家長教育孩子就是在給他們樹立規則,最怕的便是有兩個聲音,會讓孩子無所適從。不就是被罵兩句嗎,誰不是這樣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