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衣?”楊鎮惡道。
“我願潛入。”閭尚道。
“好,閭尚,我給你五百精兵潛入敵營,把藤衣偷出後,將其焚燬,以解軍隊之殤。”
夜晚,閭尚帶領五百精兵,潛入龐軍的營寨,營寨各傍山險,首尾相連。閭尚鑽入營寨,龐兵齁聲大作,他藉著微光,尋找藤衣,卻找不到。閭尚尋思,龐兵喜把衣服掛在床頭,便跨過龐兵的身子,尋找起來。忽然兩隻手抓住了他的雙腿,閭尚一驚,轉過頭,龐軍將領手舉著火炬衝進營寨,地鋪上的兵士掀開了被子,他們身上穿著藤衣,閭尚大叫不好。
紫妍和肖騰來到草場上,看著黑洞的草原,聆聽著風聲獵獵,他倆散著步。紫妍道:“肖騰,這場戰爭軍隊能否取勝?”肖騰道:“難啊,龐章不是一個很容易對付的人。”
“這藤條盔甲的防禦能力,能跟劍聖元嬰期相比。”
“是啊,看來要攻破藤條盔甲不是件容易的事。”話正說於此,忽見一團篝火,幾個龐兵在烤兔肉。肖騰定眼一看,喜道:“今日我倆發現重要目標,你看中間穿虎袍的拜兵。”紫妍順著肖騰手指望去,見一個穿著虎紋條袍,廣額鷹鼻,身材寬大的男子在啖吃兔肉。
肖騰道:“我聽他們談話,得知他是龐章的兒子,我倆去抓獲他,留作人質。”兩人蜻蜓點水一樣來到龐兵面前,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就被打暈了。
楊鎮惡在房間裡焦急的等訊息,忽然喝酒的杯子,不禁滑落了手心,他預感到有什麼不測要發生。探子匆匆的進入郡府,道:“將軍,不好了,閭尚被龐章抓住了。”楊鎮惡一驚,低沉的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肖騰走進了房間,道:“楊大哥,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和紫妍在草場抓獲了幾個龐兵,其中一個竟是龐章的兒子龐原。”
“他人在哪?”楊鎮惡喜出望外。
“把龐原帶進來。”肖騰朝門外喊了一聲,幾個兵士把龐原帶了進來。龐原被綁著身子,一進來,就大喊大叫:“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些人。”楊鎮惡走到他面前,抓住了他的衣領,道:“你是龐原?”
“快放開我,否則我叫我爹把你們都殺了。我爹修煉了一種神攻,能把你們統統毀滅。”龐原叫囂道,楊鎮惡一笑,推開龐原,道:“把他押下去,嚴加看管,不準讓他逃脫了。”兵士道了一聲是,把龐原押了下去。
楊鎮惡道:“我也有一個壞訊息告訴你們,閭尚被大坍抓了。”
肖騰一愣,道:“怎麼他被抓了?龐章果然有埋伏,我們太小看他了。”
“不用緊張,龐章心疼他兒子是出了名的,相信他一定會用閭尚來交換的。”
龐章獲悉兒子被聯軍抓獲,很是恐慌,寫來書信,用閭尚和五百兵士交換龐原,楊鎮惡答應了。
軍隊挾持著龐原趕到了草場與龐軍對峙。龐原看到龐章,大喊:“爹,快來救我,他們打我了。”龐章看到兒子,激動地道:“兒子,爹馬上就來救你。”
他命士兵把閭尚和兵士從龐軍帶出,道:“楊鎮惡,我把你的人帶來了,我們可以交換了。”
楊鎮惡命令把龐原放了,兩邊的俘虜朝各自的軍隊走去。大原回到軍中,眼淚哭成一片,龐章在馬上瞪了他一眼,道:“哭什麼哭,誰叫你不聽指令跑出軍營。”龐原很驚訝父親的態度,停止了哭泣。
“多謝楊將軍,不殺犬兒之恩。”
“我也感謝你,能放了我的將領和兵士。”
“兩軍何日再戰?”
“十五日就是火把節,我們就在十四日決戰吧,讓士兵過個節。”楊鎮惡想了想道。
“好,那我們就在十四日決戰。”龐章帶領軍隊,轉頭回營寨。
幾日過去了,楊鎮惡仍沒有對付藤衣之策,劉春走進楊鎮惡的房間,見楊鎮惡眉頭緊鎖,一臉憂愁,躺在長椅上,劉春道:“將軍,仍在為藤衣之事操心?”楊鎮惡從長椅上起來,道:“你有什麼好辦法?”
“澹郡居民發現一處地域,從地殼中噴出一股氣體,居民用火一點,氣體能夠燃燒,且火勢兇猛、強烈、燃燒時間長。如果能把此氣體噴在龐兵的藤衣上,再用火星點燃,龐兵在劫難逃,直至燒死。”
“此氣雖好,但儲存卻不便,也不知如何運輸到草場。”
“澹郡的人制造了一種木牛,能儲存這種氣體,木牛一開口就會噴出氣體,氣體覆蓋在物體上,只要有火星,就能持續燃燒起來。”
“木牛有多少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