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又修行了身法,怎麼可能甩不掉一個凝脈期初期的毛頭小子。
此人的修為雖然比李恣高上很多,但是不可為不謹慎,還將李恣引到這片樹林裡。他修行了一種秘術,此刻正好施展出來,
正好可以將這周圍一片都煉化。
“你自入死地,這可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那人忽然停下腳步,回頭陰森森的道,他兩手眼花繚亂的一陣彈動後,就結好了手印要催動秘法。
就在此刻,黑暗裡一個白白的如蟲子一般的東西,飛速而來,在那黑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鑽入了對方的耳膜裡面!
那人手上的動作不停,依舊在結印,接著一隻素白的手伸了過來,按住了黑衣人的手,那人便立刻呆滯不動了。
後來跟過來的這個女子便是殷明珠,她的修為比李恣還要高上許多,當然發現了在李恣附近,居然有人跟蹤,
所以在那時才出口挽留李恣,讓她多住一晚,為的就是此刻的出手。
此人的耐性也是絕佳,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半路阻擊李恣,但是卻沒有動手,偏偏要等到李恣進入皇宮之後才出手,怕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想將李恣的死,栽贓在殷明珠的頭上,可惜的是沒有得逞。
李恣對著殷明珠一笑,“又要再謝你一次救命之恩了。”
她用了一個“再”,當然是包括之前的事情,
雖然在那之後顧青衫仍然找到了她,而且看起來好像還沒有惡意的樣子。
很可惜,李恣不信。她因為顧青衫的一番話而開始懷疑餘衍仙,但是也沒有那麼容易全心全意的信任對方,實際上,她只能相信自己。
殷明珠也沒有問她究竟是怎麼知道的,只是笑了笑,“你和我現在既然是合作關係,便不能夠有事,否則的話剛才立下來的契約,我要找誰去說?”
彼此已經形成了默契,便也沒有再說客氣的話,還是看向那個已經被殷明珠控制的黑衣人。晚上已經換了一身粉紅色的便服,但是顯得更加年輕嬌美的殷明珠開口道:“我已經用蠱控制了他,你想要問什麼的話,可以儘管問。”
說著便遠遠的離開了,因為她知道,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會牽扯到大衍宗的一些事情,她不便在場。這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子,和她相處不會有任何的尷尬感,因為她懂得揣摩人心。
李恣看著那黑衣人,是一箇中規中矩的中年男人,只是此刻眼神渙散,一隻白色的蠱兒已經鑽進了他的大腦裡。
殷明珠這能力太可怕了。
“說,是誰派你來殺的我?”首先要問的,當然就是這個問題。
高輦?高樺?還是某位長老?
就在這一瞬間,李恣的腦海中,已經將可能的人全部都回憶了一遍。
“徐文建……”那人開口說話,聲音有點沙啞。
原來是他。(未完待續。)
第五章繼續坑人
“哈哈,抓到了!”一個衣衫襤褸、渾身上下汙穢不堪的青年抓著一隻肥雞,興奮地大叫道,就差沒有手舞足蹈了。
青年用一隻眼瞅著那隻毛皮光滑油亮的山雞,口中唸唸有詞:“山雞兄啊山雞兄,這回你可撞到我手裡面了,沒辦法,我需要你來填肚子,在這裡就先道歉一聲,只盼著你來世投胎做人,祝你享受榮華富貴咯。”
他嘴上說著抱歉,可是那眼神,分明是垂涎欲滴,如果山雞通靈的話,定然會被他給氣死。
說罷,他手上陡然用力,山雞還未發出一聲哀鳴就被他給活生生掐死。接下來就是尋一根長短適中、粗細均勻的樹枝,拿長劍削皮,只留下光滑的幹體。
然後就是給山雞拔毛,這可難倒了他,思考了一會兒,青年手一揚,一道白光閃過,山雞的毛就紛紛掉落,露出白嫩的身體,一根毛也沒有留下,如果有人這時候在這裡,必然會讚歎一聲:
好刀法!
再把削好的樹枝穿過山雞的身體,尋一些零散而乾燥的枝葉,堆成火堆,把山雞架了上去。
這些活計,以他的身份,以前哪裡會做?只是這個時候餓得極了,竟然也無師自通,做得還像模像樣的。青年做完後摸了摸鼻子,嘆了口氣,這可是師傅親授的刀法,如今卻被他拿來削樹枝、拔雞毛,而且用的還是劍,如果要是讓師傅知道,他的皮估計都要被剝下來一層。
“罪過罪過。”青年喃喃自語,神色倒是沒有一點兒羞愧的意思。
青年從自己身上那件破爛的不成樣子的衣衫裡掏出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