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這能吃嗎?”韓城做出極度驚訝的表情,對若溪的手藝無比質疑。
“快吃啊,嚐嚐看。”
若溪很熱情地招呼著,兩個人偷偷地遞了個顏色,一個夾了豆角,一個夾了雞翅。
“好吃。”兩個人幾乎同時說,於是他們便敞開了肚皮吃了起來。
說起若溪的手藝也是循序漸進地發展起來的,只是她從未向人訴說過當初獨立生活的苦悶和艱辛。
一個鳳凰變成雞的故事,即便是講述,也只能對疼惜自己的人說,因為只有這樣的人才不會那你的苦痛當做笑 這頓飯三個人吃得特別的舒服。
平時在家吃飯正襟危坐的李可覺得輕鬆;韓城則想起了和卓雅同居的那段日子,每天卓雅都親自下廚,所以覺得親切;若溪覺得很舒心,因為這裡處處彌散著她熟悉的家的味道。
“要是總能吃到這樣的飯菜就好了。”李可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拍著鼓起的肚子發出感慨。像他這樣頻繁應酬,即便在家也是拘謹吃飯的男人,在這方面是很容易滿足的。
“可惜呀,你不是小老百姓的命。”若溪反唇相譏。
“是啊,生不逢時,無奈生在帝王家。”見到韓城,他的心情格外的好,興致格外的濃,調侃起來也是格外的有力度。
“真別說,你媽還真有點太皇太后的味道。”一邊看新聞的韓城突然插嘴。
“是啊,是啊,那氣勢,那神態,那舉止,那……”若溪連忙隨聲附和。
“那也是我媽。”若溪還沒說完,就被李可打斷了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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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佔鵲巢(1)
雖然李可的口吻是輕飄飄地玩笑性質,但是卻重重地落在若溪心中。
雖然都知道媽媽只有一個,老婆如衣服,可以喜新厭舊地更換,但是任何女人心底深處都想和婆婆較量下在老公心中的地位,就像很多女人都會傻傻地問“如果我和你媽一起掉進河裡,你先救哪個?”的道理一樣。
她的敏感兩個男人並沒有感覺到。
“韓城,你這次回來準備住哪?”李可知道卓雅走後他便賣掉房子。
“已經預定了酒店。”
“乾脆來住我家吧,我媽還老和我念叨你呢。”
“哪天我去看看她老人家。”韓城委婉地拒絕。
“有了。”李可像發現新大陸一樣。
“你住若溪這吧,這房子空著也是空著,是不老婆?”
“好啊,正好有人給我看房子。”李可一句老婆叫得若溪心花怒放。
“那不是鳩佔鵲巢?”韓城逗著若溪說。
“難道我們錯了,原來你是女人。看來我和小三PK的日子到來了啊。”
……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叫她,即便是沒有離婚的時候,他都是喊她丫頭,為此她還和他鬧過。
還記得當時他說“丫頭好,丫頭就像小女兒,哪有爸爸不疼女兒的。”
可是在若溪心裡,雖然喜歡丫頭的稱呼,但是更想聽李可叫她老婆,正所謂“秤不離砣,公不離婆。”
正當他們沉浸在小家小戶的溫暖中時,李可的電話驟然響起。
“劉媽打電話說尼克病了。”
結束通話電話,李可拿起茶几上的車鑰匙,拉起若溪大踏步地往外走。
看著李可慌忙的背影,韓城臉上出現一抹不易察覺的笑,看來這小子就要進入丈夫的角色了。
雖然在電話裡他將若溪的情況簡單地告訴了自己,並囑咐不要讓她知道孩子的存在。
但是看他為一條狗慌忙的樣子,想必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就是“愛屋及烏”吧。
一路疾馳的車子停在門前,他和若溪把尼克抬上車,讓它躺在後面座位上,頭枕在若溪的腿上。
他加足馬力駛向寵物醫院。
卑鄙(2)
他向醫生轉述了劉媽說的尼克的狀況,原本比較安靜的尼克變得極度活躍,經常尿尿,嘔吐出來的東西是黑紅色的,而且明顯感覺到呼吸困難。
正當醫生給尼克檢查的時候,它的腹部還是劇烈的起伏,抽搐,吐出來的東西是黑紅色的。
“應該是巧克力中毒,吐過之後還有這麼多,看來沒少吃。”
“醫生,還有救嗎?”沒等若溪開口,李可便迫不及待地問。
“送來的比較及時,問題不大。”
輸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