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舊日的繡品照著繡才是。”

銀珠聽了絹兒話,長嘆了一口氣,斜著腦袋,俏皮中帶著失落,“臨摹二姐的繡品,保不定我便是畫虎不成反類犬去了。妹妹真無法教我嗎?看來我這仙鶴也是無法送出去的。”

銀珠這般失望的表情,讓絹兒心中有些愧意,其實仙鶴她是知道如何繡,原來是跟著張家娘子學過,後來又看著二姐繡過類似的物事,倒有了些如何繡鶴的心得,只是要教人卻有所不便,因為二姐警告過她不可將向她學的繡技輕易告訴她人。

“妹妹真是萬分抱歉,無能為力。”雖說二姐警告過絹兒銀珠與柔兒在火災之事上皆有嫌疑,但畢竟是無憑無據的猜測,平日二人對自家的照顧,如今銀珠求到自已面前,卻得不到幫助,絹兒自是心生愧意。

銀珠眨著圓眼,撅嘴小怨道:“妹妹有何抱歉,自是我要求過了才是。你且好生休息,我先回去了。”

這般又過了幾日,做完一天的活,各女使們紛紛回了屋休息。

絹兒開啟放在自家床頭的小木盒,裡邊裝著女紅用的針線以及一些貼身飾品之類,卻發現本應放在盒中的那件扇套已是不見了,忙向迎兒問道:“姐姐,可看見我繡的扇套。”

迎兒搖了搖頭,問道:“不見了嗎?”

絹兒疑惑道:“昨我睡前好好放在這盒裡。”邊說著邊在床上翻找了一番,迎兒也幫著四處尋找,卻依然一無所獲。

見屋裡有些被翻亂,春秋二女自是不爽,春兒沉著臉道:“不知收拾好物事,這般狗刨貓抓亂番物事看著煩心。”

迎兒一聽,掃了一眼春秋二女,嘴裡自言自語道:“不知是那家的賊直娘,跑到丁莊裡來偷物事。”

見迎兒一副指桑罵槐的模樣,秋兒很是牙尖嘴利,回嘴道:“你這話說得難聽。這屋裡只有四人,誰偷她不值錢的物事,且要把話說明白才是。不說我從未見過她那什麼扇套,就算見了”不屑地望了一眼絹兒,繼續道:“她那般笨拙模樣繡出的物事,豈是我們看得上眼的。”說罷揮了揮手中已繡好的手絹,果然很是精緻,確是絹兒的針繡比不上的。

“吵什麼吵?”巧姐掀簾子進了屋,掃了屋中眾人,沉著臉道:“只你們這屋的人最是吵鬧,如有這精神我且再安排些事讓你們做。”

眾人閉口不再多話,各做各的事,迎兒將絹兒的小木盒放在巧姐前道:“絹兒妹妹放在木盒裡的繡物突然不見了。”

巧姐翻看了一下小木盒,不耐道:“不過是一件繡物,又不是貴重之物,再細找一下便是,且不要鬧得你們失了和氣。”看了一眼絹兒,繼續道:“二姐使人叫你過去。”

二姐目前是暫住在丁媽媽那院裡的偏屋中,屋裡銀珠柔兒皆不在,絹兒進了屋,只二姐獨坐在床上,穿了件對襟繡黃蘭花邊青色緞面褙子,下面是綠湖素綾裙,挽著倭墜鬢,斜倚著熏籠,熏籠上搭著件月桂紋淡黃色羅紗裙,透過裙衣間隙可見熏籠下香爐正散發出淡淡香霧,如此美女薰衣,猶如詩中描述“藕絲衫子柳花裙,空著沉香慢火燻。”

見絹兒進來,二姐懶懶坐起了身,道:“你知過些時日丁媽媽的壽日之事?”如今天氣已是漸熱,二姐也越發困懶了。

絹兒點頭,“前幾日聽人說過。”早在清明節二姐與絹兒對話後,絹兒對二姐那次的不救行為也稍有了理解,但偶爾想起這件事,也暗嘲笑自家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二姐掠了一下鬢邊一絲烏髮,小聲道:“我見丁媽媽對你的態度已有軟化,如今快到她的壽辰,莊裡各位女使皆會送上親手繡制的賀禮,你也不可免俗,正好藉著機會,討了媽媽喜歡,我也好央她讓你回來。”

絹兒卻為難道:“如今繡賀禮卻已是來不及。”

“前幾日你不是還在繡那件墨竹,雖你繡藝不佳,到還勝在有些新意,說不得能讓丁媽媽喜歡。”二姐捧起熏籠上的一角裙邊,淡淡的香味已浸染入羅紗之中,讓她露出了舒心淺笑。

絹兒苦笑道:“還真是趕巧了,我繡的那件扇套今天莫名其妙失蹤,必是被人偷去了。”。

豆蔻梢頭春色淺第三十八章姐妹夜談

二姐如潑了一盆冷水,臉色突變,抬頭望著絹兒,一臉不悅道:“你怎如此不小心?”

絹兒自是委屈,“我怎會知有人會對那件拙物有興致,居然會偷了去。”

二姐眯著的眼中透出點寒光,輕搖頭低念道“這莊裡的邪事是越發多了起來,你且知是誰偷的?”

絹兒一臉為難,扭著衣角,小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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