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為什麼還要買?”
白芷:“你會殺雞嗎?”
方夏:“我不會,但我知道誰會。”
白芷沒吭聲。
陸槐:“誰?”
“別問!”白芷脫口而出。
然而已經晚了。
陸槐:“怎麼了?”
方夏立刻道:“馬啊!”
陸槐:“馬?”
方夏:“因為馬殺雞。”
陸槐:“……”
跟拍的攝像大哥肩膀一陣抽搐,要不是有穩定器,畫面都被他抖糊了。
白芷扶額,不忍直視道:“所以說,以後最好不要給方夏講冷笑話的機會。”
“什麼意思?”方夏不樂意,“我這個雞的笑話不好笑嗎?”
作為頂流愛豆,方夏唱跳功底相當紮實,與之相對的,他有一個特別驚人的肺活量。此話一出,幾乎整條街的人都朝他們看了過來。
白芷有些臉熱:“……我們能不提雞了嗎?”
“行吧,”方夏勉為其難道,“那我就不說雞.吧。”
白芷:“……”
陸槐再也憋不住,笑得像是一個神經病。謝斯瑾也忍俊不禁,口罩上露出一雙笑彎的眼睛。
白芷懶得和幼稚鬼說話,回家時也提著肉走在最前面,卻不曾想到院子裡突然躥出一隻小土狗。
看著小狗拖著圓滾滾的身體朝他衝來,白芷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他呆呆的立在原地,渾身汗毛直立,彷彿看到了極為可怕的東西。
沒有誰注意到了他的異常,方夏還在後面逼逼叨叨,節目組弄來了一隻小狗當吉祥物,還以為自己辦了件好事,正滿臉期待的記錄著這一刻。
只有謝斯瑾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主動道:“你怎麼了?”
白芷張了張嘴,卻沒能發出一絲聲音。
他腦海中又想起了大狗可怖的咆哮聲,明明早就痊癒的傷口也再次隱隱作痛。
眼前的小狗也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謝斯瑾以為他不舒服,主動伸手:“東西給我拿吧。”
這兩件事幾乎發生在同時,謝斯瑾伸手從他手裡拿東西,小土狗跑到他面前。指間傳來溫熱的觸感,彷彿有毛茸茸劃過他腳踝……
白芷再也忍不住,顫抖著抓住了謝斯瑾右手。
謝斯瑾詫異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