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哥已持簫立於床前。見永璘並非玩笑,才收起笑容,過來搭脈。
永璘自他進屋,便一直盯著他瞧,問他:“你幾時回京的,為什麼不先來見朕?”三哥道:“我早上剛到,見過母親就來了。”說著放下了手,道:“小妹脈象並無異常。”與陸天放說的一樣。永璘對三哥說話從不客氣,聽到他這麼說,怒上眉頭道:“你沒見她痛不可支麼?這也叫與常無異?”三哥沉吟著問:“小妹這兩天可遇到了什麼事?比如磕碰,生氣,勞神,摔倒之類?”永璘道:“今日上午與公主說話時,被公主不小心推了一下,稚奴摔倒在地,因本是蹲著的,沒怎麼摔著,便沒在意。”三哥神色登時恍然,道:“小妹跌倒之時是否右身側撲地?”永璘怪道:“是,你如何知曉?”三哥笑了,道:“我明白了,陸太醫,你先下去吧。”陸太醫看了看永璘,永璘點點頭,他便退了下去。
三哥自懷中拿出一枚紅色丸藥,遞給我道:“你先吞下去。”我接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