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3 / 4)

小說:騎字飛行 作者:紅色風帆

,他們首先都是詩人,然後才是音樂人。

有人說帕斯是最後一個詩歌大師;也有人問詩人都上哪兒了。

其中的一個去處就是:都去組樂隊了。

李驥聽到我車上放的那些音樂,###不住問:你上大學時怎麼不玩樂隊?

我說:窮得只剩紙,只能寫寫詩。

和我一樣,不少朋友最為抱憾的,是小時候沒有條件玩樂器。

音樂當然高於詩歌,更高於其它形式的文字。

文字###碎,只是小伎倆。

作為原料,它是多麼的粗陋——照印象主義大師瓦雷裡的說法:文字在經無數人使用之後,早就骯髒不堪,需要清洗和還原。

而我們不得不混跡其中,還要靠這手藝吃飯。

不###碎的文字,可以長歌當哭的文字,當然也有。

但,這又是多麼摧殘人的一項工作。

藉著朋友設的飯局,同桌碰上餘華。

顯然大師並不好當:看看他的臉,如同疾風掃過秋天,殘留著一臉的衰敗和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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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落貴族

每次到北京,總要拜訪一下史學大師胡寶國先生。

胡先生,絕對是老頑童一枚。他在翻閱了本人文字之後,隨手把一頂叫做“沒落貴族”的帽子扣到我頭上。

事實上,朋友中間“沒落貴族”還是不少,作為閻錫山的後裔,胡寶國先生自己就算一個。

沒落貴族要有“乘鹿車,攜壺酒,死便埋我”的氣象,還要有“飲醇酒,擁美婦,但求速死”的境界。

蕭然自適,頹然自放,非我俗輩可輕至也。

如同《外灘畫報》執行總編輯小七先生,一直對我標榜自己是農民。我與生俱來的,就是“沉默的大多數”的一員,就是無產者的代言人。

我們把自己放得很低,低到了塵埃裡。

小七對農民的稱謂,心裡是喜歡的,甚至還在這塵埃裡,開出花來。

經歷過大時代的洗劫,國中哪裡還有什麼貴族,不僅沒有貴族,也沒有所謂的上流社會。韓寒說得好:所謂上流社會,大抵由下流人士組成。

自以為貴族的,或者自以為進入了上流社會的,很可能,只是進入了另一個集貿市場。

同樣也是這麼一班人,無非換了個身段,換了套服飾,換了種語境。而已。

神罩心安

海南之南。從三亞到博鰲,有中國最美麗的海灘。

但也是颱風最頻繁的光顧地,每次風災降臨,所有美好景緻都會千瘡百孔,凋蔽成一派澤國。

準備開飯店的,要和地頭上罩事的打好招呼。

據說蔣曉松當年選址博鰲,事先也是大宴龍王,龍王喝HIGH了,舉著水井坊,搖搖晃晃走到蔣曉松面前:“四海之內皆兄弟,五洲震盪和為貴。兄弟我罩著你,保你博鰲三十年平安。”

真是奇蹟,掐指算來,博鰲真的,已平安了十多年。

我們求神拜佛,都是和各路神仙打招呼。

我周圍,有求必應的例子經常發生。

悲涼和喜悅,絕望和幸福,摶緊在一隻巨大的神掌上。

蒼生可憐,命如螻蟻。

神仙們也不全是有求必應。

神仙們也很忙,太多的公幹,功德薄上密密麻麻,全是要求回應的貼子。

甚至還有人跟上惡圖:《看貼不回的下場》,等等。公然威脅神仙,咆哮神殿,氣焰十分囂張。

當然神仙大多姿態很高,也不與你們計較。

很多這樣的例子:我們求神拜佛,然後為所欲為。

以為神罩如鐵,刀槍不入。

以為神仙站我這邊,我就可以與常識為敵。

義和拳的兄弟們以前就這麼幹。

這些,都是不對的。

神罩我心安。

安樂生,安樂死。

屈服

寧可荒廢,也不怒火中燒。

這正是我們所習慣的屈服。

桐城派

古文走到桐城派,“嗇於詞”到了非常###的地步。

他們把辭氣與情感拿掉,以貧瘠無味為美。

方苞規定:“古文中忌語錄中語、魏晉六朝人藻麗俳語、漢賦中板重字法、詩歌中雋語、南北史佻巧語。”

後來又變本加厲,把“註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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