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跟著我做什麼?還不快回去!”納蘭牧星一邊優雅地坐下,一邊轉眸對身邊那三位美嬌妻吩咐著。
“我們肚子也餓了,就不能一起麼?”那紫衣美嬌娘柔若無骨地作勢欲坐下來,被納蘭牧星一個眼刀嚇得一陣哆嗦,連忙站直嬌軀道,“那我們坐隔壁桌吃總沒問題了吧?!”
納蘭牧星也折騰累了,罷罷手示意她們離開,隨便她們愛坐哪兒就坐哪兒去。
三位美嬌娘娉婷而行,在隔壁位置上款款坐下,美眸還時不時地東張西望一下。
終於只剩下他們三人了,傾城和雲落櫻二話沒說地又開始把眼睛粘在了選單上,一邊看一邊報著各色招牌菜。
“大閘蟹來個十隻!”傾城出手,果然非同凡響!
“麻辣烤魚一條!辣子香飄雞一隻!羊棒子兩個!饞嘴牛蛙一盤!乾鍋花菜一盤!油爆蝦一份!醬爆茄子一份!八寶醬丁一盤!”雲落櫻像繞口令一般,一口氣就報了八道招牌菜,連傾城聞言都從選單上抬起美眸,不可置信地看著雲落櫻。
“落櫻,你是不是有了?”傾城小心翼翼地問道。
“有了?有什麼了?銀子麼?”雲落櫻聽得雲裡霧裡,現在她身為當家主母,吃飯那點錢還是有的,雖然這一頓吃得確實是鋪張了點。可是,那也是難得的啊,慶祝她和傾城的重逢,能隨便吃一點麼?不鋪張不足以表達心中的激動與喜悅。
一道悶笑聲從納蘭牧星的口中緩緩溢位,傾城和雲落櫻齊齊揚起美眸,一臉不解地望向納蘭牧星,納蘭牧星看著兩人一臉的迷糊樣,笑得越發大聲起來,由原來的悶笑聲變成了爽朗的大笑聲。引得周圍臨桌之人紛紛側目。
傾城壓低聲音輕輕地在雲落櫻的耳畔說道:“我不是說銀子,我是說孩子!”
雲落櫻聞言,美眸睜得滾圓滾圓的,呆呆地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
“落櫻,你沒怎麼樣吧?聽說鮫人一次就能產生一公斤的jing液,你那兒沒受傷吧?”傾城看著雲落櫻傻眼了的表情,更加肯定了心中所想,連忙一臉關切地問道,“要不我幫你把把脈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終於某人再也壓抑不住自己那飛揚的心,放聲大笑起來,話說眼前這對可真是曠世活寶,這扯東扯西的能力也太強悍了吧!
“納蘭牧星,你笑什麼笑?都是因為你,害我被傾城誤會了!你還好意思笑?”雲落櫻終於反應過來了,如雪的肌膚浮起一層緋紅,掙脫傾城想要給她把脈的手,輕聲解釋道,“傾城,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各睡各的床的,到現在我還是清白之身呢。你可不許給我瞎猜啊!”
“啊?原來是這樣的啊!那太好了!我還擔心,那一次就有一公斤的jing液你要如何承受呢?”傾城聞言總算鬆了一口氣,低聲跟雲落櫻研究起她最耿耿於懷的一公斤jing液問題。
“傾城,你放心,那麼悲催的事情永遠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的,我已經和他說好了,要不了多久,他就用無所出之過把我休離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去學院繼續我們未盡的學業了。”雲落櫻一臉的自信滿滿。
“那就好,那就好,不如等我參加完比賽後,你和我一起離開吧。”傾城聞言大喜,看來落櫻的問題已經不是問題了。
“好!我們就這麼定了!”雲落櫻忙不迭地點著頭。
納蘭牧星聽得滿臉冒黑線,話說眼前這兩位也太囂張跋扈了點吧?竟當著他這位正牌夫君的面,張口閉口就是休離,還約好休離了以後再一起回學院完成未盡的學業?這也太不把他納蘭牧星放在眼裡了吧?
正待納蘭牧星想要發作之際,突然二樓樓梯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下來便是一個滿臉淚痕的中年女子跌跌撞撞地撲到一個正坐著享受美食的中年男子身上。
“彪哥,浩兒他,他,他失蹤了!我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不到他,他一定是被那吸血惡魔抓走了!怎麼辦怎麼辦?我們快去救他啊——”那中年女子哭哭啼啼地哀嚎著,淚水如決了堤的海,綿綿不絕地噴湧著。那眸子深處的哀慟,令邊上幾個婦人也跟著垂下了淚來。
“萍妹,你彆著急,我們一定能把浩兒找回來的!你快好好回想一下,最後一次見到浩兒是在什麼地方?”那中年男子聞言心中大駭,但是,作為家中的頂樑柱,在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都必須鎮定必須挺住。
聞言,那個中年女子開始陷入沉思之中,拼命回想和兒子是在什麼時候分開的。
一品軒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