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我此時還拉著袁喜樂的手,她必須要去另一個帳篷,但她緊緊握著我的手不放。

我看著她的眼睛,我也不想放手,但是一個女護士過來拉她,我看著四周的人,忽然猶豫了一下,手一鬆,瞬間她已經被人不認拉開。

她沒有反抗,只是看著我,我抬了抬手,想說我就在她隔壁的帳篷,讓她別害怕,但她已經被簇擁著進了一個醫療帳篷。

我不知道為什麼在當時有了一種錯覺,忽然,在我們之間出現了一層奇怪的東西,讓我覺得非常不安,但我沒能夠多想,就已經看不到她了。

我也被送進了另外一個帳篷,我就問他們怎麼回事,怎麼大部隊全部下來了,一聲以為深長地看了看,讓我別問那麼多,該我們知道的,我們都會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休息。

我的衣服被換下,開始做身體檢查,我看著沉默的醫護人員,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起來。無論發生了什麼,大部隊下來了,背後一定有重大的原因。

可惜,這樣的不安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我躺下之後,被遺忘的疲憊好像潮水一樣湧來,在護士為我輸液的過程裡,我慢慢睡了過去,真正地睡了過去。

我一個夢也沒有做完,完全失去了知覺。

再醒過來,已經是兩天以後的事情了。

我的身體,一定在兩天裡經歷了翻天覆地的折磨,身上各種痠痛無法形容,簡直連腳趾甲都覺得痠痛。醫生還不讓我下床,只吩咐護士給我吃一些流食,然後繼續休息。

我問他袁喜樂怎麼樣了,他就朝我曖昧地笑笑,說和我差不多,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那種笑讓我很不安。我幾次想溜出去看看,但是使不上力氣,總是下床就躺倒在地上,後來護士就對我發脾氣說,每次摔倒一次都會讓她被批評,我再摔倒她就要被記處分了,讓我老老實實在床上躺著。

我不知道我的身體是怎麼了,我對自己有一個判斷,知道絕對不會躺幾天就站不起來,心中開始不安,心說該不是中毒的後遺症?

後來問醫生,醫生告訴我,這的確是副作用,但不是因為中毒,而是用瞭解毒劑的原因,那種毒氣對人的神經系統有影響,這幾日我掛的吊瓶裡都是解毒劑。

我心中奇怪,難道他們已經知道我中的什麼毒了?但是再問,醫生卻沒有透露更多,只說等我傷好了,在詳細和我解釋,因為這種毒氣的運作機理很複雜。

那個年代階級觀念很濃,該不該知道,該知道多少都是很明確的,我也沒有為難他,只問什麼時候可以下床走動。

他說最起碼還要三天時間,之後看尿檢的狀況,這種毒氣對我身體的傷害性是永久的,我本身吸入得不算多,可能不會再年輕的時候體現出來,但老了之後會很麻煩現在處理得好不好,對以後的身體狀況有很大的影響。

我想袁喜樂應該和我是一樣的情況,甚至她應該比我更嚴重,不由得擔心起來,但這時沒有力氣,我總不能趴著去見她,於是只好剋制住自己。

三天後,我果然被准許出了帳篷,被人攙扶著,只能在帳篷外的凳子上坐了一會兒。但這麼短的時間裡,我發現整個基地已經燈火通明,短短几天裡架起了大量照明,以及無數的帳篷。我目瞪口呆地看著,感覺到一股不對勁。

這麼多的照明裝置和這麼多的人,看來大部隊會在這裡駐紮相當長的時間。他們沒有等我們返回就全部下到洞裡來了,這顯然表示上頭的計劃有變。難道我們在洞裡的時候,上面發生了什麼,所以讓他們這麼大動干戈?

第二十一章一切都只是開始

雖然醫生和護士對於當時的事情都諱莫如深,但從其他人對話的這種蛛絲馬跡中我感覺到,上頭的決定下到洞穴的原因本身就十分的晦澀,他們也許不明白自己做出這樣的舉動的原因。

唯一明確的,就是這些人被通知準備出發的時間,就在老貓進洞兩天後。

那段時間,應該是我們和老貓困在倉庫裡的時間。

從日本人當時繪製的整條地下河的分岔圖來看,我們所在的勘探線路應該是最重要的,不過,確實也有其他支流也會匯聚到“零號川”。

我覺得能夠解釋的是,也許探索地下河分支的其他勘探部隊已經有人迴歸了,並且帶回了非常關鍵的東西,使得上頭作出了更改計劃的決定。

至於是什麼東西,我完全無法判斷。事實上,我覺得即使是我們帶出的膠片,也沒法使得上頭決定下來這麼多人,如果確實像我想的那樣,那其他分隊帶上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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