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皙的肌膚。想到沙發上的蕭鬱飛,她突然發覺原來這就是一個女人生命中最美麗的時刻,而且這一刻的美麗也將永不會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消逝。
夜安靜的出奇,整個世界似乎都已在一瞬間安靜下來,只有水龍頭在“嘩嘩”的流著水。杜靜言將手伸進水裡,水是清澈而冰涼的,然而僅僅一剎那之後,她眼前的一切竟突然都消失了!
能確切的說,那不是消失了,而是看不見了,因為此刻洗手間裡已只剩下一片漆黑。
“恩——?”杜靜言微微詫異了一下,輕聲地喃喃言語:“怎麼突然沒電了,難道是電閘又出問題了?”
杜靜言嘆了口氣,房子也和人一樣,一旦上了年紀,每個零件都經常出問題。
她轉身離開水盆,伸手去開門,可是一下竟沒有開啟。她又試第二下,依然打不開,洗手間的門竟然不知在何時被鎖上了!
杜靜言又試了兩次,結果也還是一樣,這時她的額頭已漸漸開始冒冷汗了。她清楚地記得適才自己並沒有鎖門,而且又偏偏在這個時候停了電,一切都巧合得好像是事先安排好的。
“會不會是蕭鬱飛醒了,在跟自己開玩笑?”杜靜言儘量想著各種理由安慰自己,但是很快卻都一個一個被自己否定了。蕭鬱飛並不是一個愛開玩笑的人,甚至有些死板,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杜靜言突然發覺自己的心已在不知不覺間跳的越來越快,心跳聲在這樣安靜的夜晚中聽起來,竟然好像是赤裸裸的,有一種血腥的神秘。
她已經再也無法忍受黑暗,她決定大聲敲門將蕭鬱飛驚醒。想到這裡她的手已經伸了出去,用力拍在木質的門板上,可是卻並沒有發出她想象中那樣驚天動地的聲音。
因為當她的手掌觸到木門的那一刻,門居然被她推開了,“吱呀”一聲靠在了旁邊的牆上!
客廳裡光線很暗,幾乎不可視物,杜靜言摸索著找到手電,檢視牆角的電閘開關。電閘果然是跳了,重新開啟之後洗手間裡立即射出了一道燈光,客廳裡也亮了許多。
杜靜言望了眼蕭鬱飛,他依然躺在沙發上,睡得十分深熟。那種香甜的神情,就像一個找到家的小孩子,再也不必擔驚受怕。
杜靜言回到了洗手間,又對著鏡子呆了一會兒,可能是受了蕭鬱飛那段經歷的影響,最近自己竟然也變得神經脆弱、疑神疑鬼起來了。
她隨手開啟櫃子,伸手去拿毛巾,可是手觸到的卻是一件冰涼溼滑的東西,好像還有一點粘。杜靜言微微一愣神,將目光從鏡子上移向了櫃子裡,頓時她的臉上已沒了一絲血色,蒼白地好像剛粉刷過的牆壁!
一條通體碧綠色,大約五十公分長,刀柄粗細的蛇正眯著眼睛望著她,還不時吐出血紅的信。杜靜言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一下子跳到了喉嚨口,驚駭得竟連將手收回來都忘記了!
半分鐘之後,她才慢慢緩過神來,大聲尖叫著衝出了洗手間!
蕭鬱飛被她的尖叫聲驚醒,揉著惺忪的睡眼,疑惑的望著她,問:“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幹嗎一驚一乍的,想嚇死人啊?”
杜靜言聽到蕭鬱飛的聲音,立即飛身跳上沙發鑽進了他的懷裡:“蛇……洗手間裡有一條蛇……,我怕……我最怕這東西了!”
蕭鬱飛披了件衣服坐起來,喃喃說道:“不會吧,公房裡怎麼會有蛇?不是你看錯了吧。”
杜靜言緊緊抓著他的手臂,全身涼得好像剛從水缸裡撩出來,還在不停地發抖:“沒有……,我絕對沒有看錯,而且是一條碧綠色的蛇,可能有毒。”
蕭鬱飛下了地,說:“好吧,那我去看看。”
說著他便徑自向洗手間走過去,杜靜言還在不停的囑咐他:“那蛇在櫃子裡,可能有毒,你千萬那要小心。要不我們就報警吧,讓他們來抓。”
蕭鬱飛此刻已經走到了門口,隨口說道:“行啊,先讓我看一下,要是真的有毒,那就報警。”
杜靜言戰戰兢兢地點著頭,蕭鬱飛在洗手間裡待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便走了出來,她趕緊問道:“怎麼樣?看到了沒有?如果太危險抓不了,那我們就報警!”
她說著已經拿起了電話,準備撥打“110”報警電話。
蕭鬱飛擺手示意她將手中的電話先放下,然後坐在她的身邊,凝望她的目光顯得深邃而若有所思,半晌才說道:“你最近快要考試了,是不是功課太忙了,或者學校裡的壓力比較大?明天是週六,要不我們出去逛逛,散散心?”
杜靜言詫異地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