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鬱飛的確預見了王小波的遭遇。他為什麼能夠預知,他是否也有著相類似的經歷?他的那段精神病史是否正與這些離奇的經歷有關?
想到這一點,宋湯臣立刻便對於蕭鬱飛這個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第二天他便找到了劉惠芬,劉惠芬是治療過蕭鬱飛的人,沒有人比她更瞭解蕭鬱飛的病情。
而且劉惠芬也一定知道該怎樣才能聯絡到他!
宋湯臣急匆匆地從醫院的大門走出來,他一向不喜歡這種地方,一個病人被送到這裡幾乎等於被叛了死刑。一個正常人在這種地方待久了,恐怕也會變成瘋子,何況是真正的精神病人,能夠從這裡重新走出來的人,絕對是鳳毛麟角,少之又少。
宋湯臣深深呼吸了一口沒有氨水氣味的空氣,然後便撥通了蕭鬱飛的電話。
蕭鬱飛並沒有接到宋湯臣的電話,當他看到手機上有三十多條相同號碼的來電顯示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了。
宋湯臣在契而不捨了一下午之後,終於放棄了今天與蕭鬱飛會面的願望。當然他也絕不會想到,在這段時間內,蕭鬱飛正經歷著一場詭秘異常的遭遇。
風和日麗。
蕭鬱飛和杜靜言坐車到達動物園已經是中午了,就在天鵝湖邊上的飯店裡吃了午飯,杜靜言顯然對於昨晚的事情還有些耿耿於懷,情緒並不十分高漲。
用飯過後杜靜言起身去洗手間,留下蕭鬱飛獨自坐在窗戶邊上的餐桌旁,望著窗外的碧波盪漾。
今天是節假日,遊客很多,不少年輕的父母帶著孩子在草坪上嬉戲著。雖然蕭鬱飛聽不見他們的笑聲,但卻能很清楚的感覺到那種發自肺腑的快樂。
他的視線從草坪上緩緩掃過,一個紅色衣服的小女孩吸引住了他的目光。小女孩至多不過七八歲,頭髮紮成兩個小辮子,在背後甩啊甩的,樣子很可愛。但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