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對手。”
雪語花點了點頭：“他修為比你高多了，自然是很厲害的！”
厲害……昭明回想了當天的一切，卻是搖頭：“他最厲害的並非是修為。境界高，那是可以彌補的，在我看來，他最厲害的是心計。”
自己經歷過業火幻境，不受所謂的心魔影響，可羅睺卻能直接擊中自己內心最深處，利用理念和行事的矛盾衝擊，彷彿揭開了自己內心最深處的傷疤，硬生生的讓自己進入了一個狂亂的狀態。
對方明明不至於對自己完全瞭解，可很多很隱秘的事情他都知道，現在回想過來，羅睺似乎有讀心術一般，能看到自己心中所想。
雪語花身體頓以下，再接著說道：“他的心計自然是厲害的，很早以前，他是一個以天命為名的人，算計天下。那個時代的他至尊以下幾乎無人能擋，若非出現了逆天之人，就連我少爺也幾乎死在他手中。”
少爺……雪語花口中的少爺自然就是盤古了，昭明有些驚訝，不曾想到原來魔祖羅睺還曾有過這樣的過去，就連盤古也差點死在他手中。
雖然不曾見過三千六百年前的道魔之戰，但毫無疑問，道祖贏下那一戰絕不會很輕鬆。
“茶好了，喝一口試試！”
此時雪語花為昭明倒上一杯茶，移到他跟前，再滿臉期待的看著他。
昭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細細品味一番後，終於還是搖頭說道：“抱歉，我實在不懂品茶，若是有酒，我倒可以說出一二。”
“這個不打緊！”雪語花嫣然一笑：“只要不覺得不好喝就行，酒的話我沒準備，我讓黑皮幫我去找點過來？”
“不用，不用！”昭明忙搖頭，誠惶誠恐，再轉移話題問道：“這裡……都是阿雪姑娘你佈置的嗎？”
雪語花點頭：“雖然對於周天星斗大陣不是特別理解，但這麼多年下來，多多少少還是懂的一些。倒不是我喜歡享受，是白澤說我的住所需要有些不一樣的地方，這樣大家才會更覺得心安。”
不一樣……心安……似乎有些道理。
白澤想的的確不錯，雪語花之所以被鉅野妖族尊為聖女，不僅僅是因為曾幾次讓鉅野妖族在太山避難，更還因為只可遠觀。
如此顯得極為神秘，為雪語花增添了一些玄異光環。
說話間，雪語花又為昭明倒上了一杯茶，在推倒他跟前，一臉笑盈盈的看著他，那眼神之中似乎有些期待。
期待……期待自己喝茶？
這念頭讓昭明覺得匪夷所思，實在理解不過來。可心中沉思片刻之後，突然一顫，隱隱想到了一二。
雪語花自稱是盤古婢女，如果猜的不錯，曾經應該是經常服侍盤古喝茶。盤古開天闢地身殞，讓她再難見到。
她應該是很期望能這樣陪在盤古身邊，只是無法達成。自己與盤古長的一模一樣，她該是將感情暫時寄託在自己這了。
感情的替代品……這樣的認識讓昭明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但知道也說不得什麼。
半響不說話，餘光間看到雪語花眼中似乎微微有些失望，昭明當即笑了笑，將茶杯端起，又是喝了一口，不過只是淺酌一下，不曾喝完。
替代品就替代品吧，反正自己也虧不得什麼。
這般一想，心中好過了許多，又與雪語花說了不少事情，甚至包括梨花之事。
梨花之事，知道的人並不是很多，昭明與他們也不好提起。其失蹤之事，一直讓昭明心神不安，只是苦於無人訴說。雪語花那清澈的目光，讓他感覺似乎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傾訴物件。
“梨花……”雪語花沉默了一下，再問道：“你可知道她來歷？”
“不知道！”昭明搖了搖頭：“她說她來自九天玄女宮。”
“怕是騙你的！”雪語花略有所思：“據我所知，九天玄女宮並沒有這麼一個人。”
“你也知道九天玄女宮嗎？”昭明微微驚訝。
雪語花點頭：“我自然是知道的，那地方……”
似乎想到了什麼，欲言又止，思索好一會才問道：“你是不是一定要去看看？”
“是的！”昭明毫不猶豫點頭，哪怕孫九陽和雪語花都說梨花不可能是九天玄女宮的人，自己都必須親自驗證。
雪語花給自己倒了杯水，握在手中，慢慢旋轉，卻是沒有喝下，不知道想了些什麼才慢慢飲下，再對昭明說道。
“如果沒什麼不方便的話，我跟你一起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