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還是他的妃子,只得強顏歡笑的倚在他的懷中。
“皇上,臣妾實在是累著了,想著睡一會兒再去給你請安,哪知道你自己來了,臣妾簡直欣喜不已。”沈宛月柔聲道。
“朕一向是最疼愛妃的。”龍澈垂頭看著沈宛月的臉問道,“不知道愛妃這次回藥王谷呆得可還順心?”
“說起這事,臣妾還有些遺憾呢。”沈宛月撅著嘴道:“難得回去一趟,臣妾原本是想多呆些日子的,可是想著皇上以前看見手槍時愛不釋手,臣妾就想去找那位前輩,哪知他不知去向,臣妾在那等了四五天都不見回來。”
倒是和離兒說的一致。龍澈心忖著問道:“後來呢?你們沒有再回藥王谷嗎?”
沈宛月心中嗤笑,果然如阿離所料,這老傢伙會來問她這些,於是便將她和龍肅離事先對商量好的說辭給龍澈講了一遍。
龍澈心裡的疑問這才淡了些。不過在未搞清那位老者是不是被帶到京城前,他並不會完全相信他們的說辭。
“倒是辛苦離兒了。”龍澈說著,將沈宛月放平在榻上,“愛妃適才覺得見到朕很欣喜,想必有件事會讓愛妃你更加欣喜呢!”
在沈宛月不解的視線中,龍澈從袖袋裡取出一隻精緻的小盒子開啟來,從裡頭取出一粒藥丸吞下,手上停頓了下,又取了一粒吞下。
雖然龍澈現在很喜歡處子的滋味,但是想到上次他在沈宛月面前失的面子,他就覺得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所以今天他一定要在她的面前找回自己失去的面子。
見龍澈服下藥丸後就在脫衣裳,沈宛月終於知道他要幹什麼了。她的心中訝異不已,怎麼回事?難道他的病治好了?
不過縱然是治好了,沈宛月也無心和他做那事了,見龍澈光著身子壓了上來,推脫道:“皇上,臣妾趕路好累了,讓臣妾休息休息,晚上再好好侍候皇上好不好?”
“愛妃不用動,朕來就可以了,愛妃晚上再好好的休息吧。”龍澈*的道。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哪裡容沈宛月推遲?
等不及脫她的衣裳,龍澈直接拔下她的褲子就鑽了進去。
沈宛月心裡厭惡極了,卻也不得不迎合著龍澈。幾番動作下來,讓她欲罷不能,覺得龍澈比起以前要勇猛了許多,甚至都能趕上龍肅離了。
這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剛剛那個藥的關係?
看著沈宛月迷離的眼睛,龍澈忽然發現,她不但臉色紅潤,身體也豐腴了許多。還有她身上的韻味,越發的成熟有魅力了。
這邊龍澈和沈宛月處於水深火熱之中,那邊龍澈的寢殿周圍,此時避開守衛,圍了一大群黑衣人。
其中一人打了幾個手勢,便三三兩兩的往他所指的方向迎上去,逼出隱藏在暗處的暗衛,與之交戰在一起。
而他自己則帶著幾個人飛快的閃身進了龍澈的寢室,徑直走向大立櫃,開啟機關,在櫃壁移動後,留下跟來的人呢,閃身跳了進去。
走了一段階梯,按下一個開關,石門開啟正要進去,忽然一道犀利的劍氣迎面而來,他側頭躲過襲擊,肩上卻是沒能避免的捱了一下。
顧不得肩上的疼痛,他抽出腰間的劍隔開對方的第二次襲擊,閃身躍進石室裡,見到石榻上閉著眼睛似乎睡去的女人,他才放下心來,心無旁騖的與室內的一名黑衣人對戰起來。
兩人勢均力敵,打了半天依舊不分勝負。
眼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故意露出一個破綻,肚腹上被對方一劍刺中。
藉著對方抽劍時的動作慢了一瞬,他的劍飛快的精準的刺進了對方的心臟。劍身用力一個旋轉,那人抽搐了一下便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動了。
抽回軟劍收進腰間的隱形劍囊,他掀開衣裳瞧了瞧,發現傷口處鮮血汩汩流出,迅速點了周圍的穴道止血,胡亂的在傷口上撒了些白色的粉末,便走向石榻。
榻上的人在這時醒了過來,看著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男子,輕聲問道:“伍沐恩,是你嗎?”
那人拿掉蒙面的布巾,露出一張英俊的略顯蒼白的臉,不是伍沐恩又是誰呢?他虛弱的扯了扯嘴角,儘量不讓自己表現出受傷的痛苦來,“樂簫,我來帶你回家。”
回家……
這句話像是一團緊握的棉花忽然被開啟來,迅速的在她的心底膨脹,瞬間將她的心裝得滿滿的。
樂簫的眼睛紅了,點點頭道:“好,可是被我他們下了藥,不能動彈。”
“沒事,有我呢。”伍沐恩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