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正要去拉他的褲腿,這時一個容貌醜陋老男人走了進來,“肖娘子,今兒還接客不?”
“接接接。”葉擎代肖若水回道,“李大爺你裡面進,你慢慢玩隨便玩,小爺今兒晚上不回來。娘,明兒的房租來了,好好招呼李大爺。”
看著葉擎揚長而去,肖若水陪著笑艱難的站起來,然後挽著醜男人的手朝房間走去。
君綺蘿盯著那已然閉上的屋門半晌。她知道這大約就是這對母子這輩子的結局了,甚至可能會更慘!對於他們,她是半點同情心也沒有。若非他們當初心腸歹毒,又怎會被趕出霽月山莊?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現世報!
回到客棧,剛走到客房門口,青衣便焦急的迎上來,遞了一張紙箋給她。
君綺蘿藉著走廊的燭火,展開一瞧,神色頓時凝重了起來。思忖後道:“今晚好好休息,明兒卯時就起來趕路,爭取四天之內趕回京城!”
六天的路程四天到,他們男人倒沒什麼,就是主母……
青衣有些為君綺蘿擔憂。
“我沒事的。”君綺蘿道:“去睡吧。”
青衣不再多說什麼,回了自己的房間。
君綺蘿再次看了眼手中的紙箋,心裡默道,樂簫,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龍澈下了早朝便急匆匆的回了他的寢殿德懿殿,進了自己的寢室便將門給從裡面閂上了,連舒金全也沒讓跟。
徑直走向大立櫃,轉開機關便到了地下石室。石室很寬敞,裡面放了明珠照明,將室內的一切照得通明。只見裡頭的擺設很簡單,一張石榻、一張石桌和兩隻石凳,正是以前關修月大師的地方。
唯一不同的是在石榻上鋪了厚厚的嶄新的褥子,榻上躺著一人,身上又蓋著同樣嶄新的被子。雖然向裡躺著,但是從髮髻上可以看出是名女子。
龍澈急匆匆的走到榻前,就要伸手去摸榻上的女子,女子卻忽然動了下,嚇得他趕忙縮回了手。
這個舉動讓他有些懊惱起來,這裡是他的地盤,他在怕什麼呢?於是,便又再次伸出手去。
忽然,女子動作更大了些,許是心虛,龍澈的動作再次停了下來。女子的動作有些緩慢,甚至有些吃力,但終於還是轉過身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在看清來人後,眯著眼睛,一副意想不到的樣子,“想不到居然是你!龍澈,是你讓方柔羽對我下的藥吧?”
龍澈哂然一笑,在榻沿坐了下來,坦然承認道:“沒錯,是朕讓她藉著成親的名義,重新回的晉王府,伺機對你下藥,然後再讓人將你擄到這裡來。”
“這裡是皇宮?”
“沒錯,想必你也清楚,這正是朕的寢殿下面的地下石室,曾經關修月大師的地方。”
“呃?說起修月大師,我倒想問問,你抓他來想要從他口中知道什麼?”
龍澈有些驚訝,“修月大師不是被你們救走了嗎?怎麼,他已經死了嗎?”
“扶蘇公子手下從無死人,我又怎麼會讓他死呢?只不過當時他身體虛弱,說不出話來,便讓人將他送回去了。聽聞前些日子,他已經離京雲遊了。”
“原來是這樣。”龍胤挑眉道:“怎麼,君綺蘿,你很想知道嗎?”
君綺蘿,就是是樂簫淡淡道:“你愛說便說,不說就算了。”
“呵呵,你越是這樣不在意,我越要告訴你!”
龍澈伸手抹上樂簫細滑的臉,指間在她的肌膚上慢慢的遊動,縱然隔了一層人皮面具,依舊讓樂簫覺得一陣噁心。只是她的身子除了不能凝聚內力外,根本渾身無力,剛剛轉身已然費盡了她的剩餘的力氣,這會子是想推開他都不能。
這個不要臉的老傢伙,不知道對她用了什麼藥。
“把你的髒手拿開,否則等藥性過了,定不讓你好過。”樂簫明明是威脅的話語,因為無力,顯得很是沒有說服力。此時她有些怨怪自家小姐把人皮面具做得太好太逼真了。
“哈哈哈,朕等這一天等了十多年,怎麼會放開呢?”龍澈撫摸著她那酷似君如初的容貌,一臉沉醉和迷戀,彷彿這一天真的是等得太久太久了。
“你喜歡我娘?”樂簫以君綺蘿的身份問道。
“沒錯,當初她要是願意,這東陵的後宮都是她的!哪知道她不識好歹,結果不但被沈錦城給玷汙了,還被周氏邵氏害死了,你說說,這不是她自找的嗎?嘖嘖……”龍澈說著咂咂嘴道:“這張臉,真是和君如初太像了,縱然是十多年過去,朕也不能忘懷。”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