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也就是說,這拼音之法,是後來人人人都掌握的。”
“對於人人都掌握的,最基礎的東西,徐師又為什麼也特意存下這種資料呢?因為這是常識了,而常識,總是不被重事於書面的。”夏長淵思索片刻,道:“不知這裡面有沒有你提到的字典之類的工具書?也許可以從其中再找到答案。”
徐玫搖搖頭,沮喪地道:“沒有找到字典。”
她拿了一片甜瓜,咔擦咔擦地咬著,彷彿是在發洩自己的不滿苦悶。
夏長淵笑了笑,沒有看經書,而是將她所有落在紙面上的東西都全部看了一遍,認認真真地思索許久,才將東西都放下了,回憶著開口道:“我記得你母親提過一次,說你最開始能解開徐師留言,是因為從一位西洋老先生那裡得到的靈感?”
“是啊。”徐玫微微坐直一些,問道:“那父親您覺得我應該將喬治老先生請來幫忙麼?”
夏長淵端了茶潤了潤唇,道:“我在想,後世的拼音之法,應該也是從西洋文之中總結出來的。但西洋文字看似相似,其實也各有不同,所以,後人借鑑的,也不僅僅是英吉利語。那麼,你就應該考慮的是,如同能讓這些拼音能清晰地表達漢字。”
“你難道沒有留意到,其實漢字與西洋文的發音有本質上的區別?西洋文字連綿柔和,而漢字抑揚頓挫……”夏長淵搖頭道:“玫兒,你是否沒有考慮過這一點?聲平聲揚,聲高聲降,必須要標清楚,不然,你的拼音之法,是行不通的,會產生謬誤。”
徐玫漸漸肅然,緩緩點頭。
她在猜測徐師所留的時候,就在這一點上吃了大苦頭。因為,一個音,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