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怎麼做,朕都照做就是!”
洪光道長收回了目光。
新帝清晰地感覺到肩膀上的刀片不再,心神一鬆,背後生出一身冷汗。
他大著膽子,向洪光道長苦澀地道:“仙長,大夏朝眼下什麼情況,您都是知道的。不是朕不想配合仙長您,只是……朕能坐上這個位置,其他人也能利用同樣的藉口坐上這個位置。而大夏皇位若再次更迭一次兩次,大夏就真的立即就完了。”
“若是大夏玩了,誰還去管什麼皇陵?”新帝道:“歷史上,又不是沒有叛軍為了軍餉人心之類的藉口,將之前皇族陵墓挖了籌錢洩憤的。”
真到了那種亂世,洪光道長要修的工程無法進行下去不說,只怕還要被憤怒的百姓們給毀了!
那種情況,新帝相信,也不是洪光道長希望看到的。
“你的話,倒也有理。”洪光道長淡淡地道:“本尊希望你記住今天你說過的話。”說罷,他平地起身,施施然離開了長廊。
竟然是縮地成寸的功夫!
新帝眼瞳放大,呆呆地盯著地面半晌,直到一陣冷風吹過,方才回過神來,放眼四周,再無他人,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
真真是鬼門關走了一趟!
……
陽明山。
五柳觀。
徐玫將道觀裡的道童都毫不留情地轟到了山下去借住,“鼓動”了徐夫人到了五柳觀小住幾日。
徐立前和徐惠也陪著來了。
但這一日,待他們一家人聚在一起給徐玫過了一個簡單的生辰,徐立前和徐惠就被徐玫“攆”了回去:
“往前十幾年裡,都是大兄你們陪著娘住在家裡,這一次娘好不容易來到了我常住的地方,也該我自個兒陪她住幾日了吧?大兄,惠姐姐,你們就成全成全我這個做妹妹的,讓我獨佔孃親幾日行不行?”
“就當可憐可憐我這個從小在山上長大的小丫頭?”
徐玫故作可憐兮兮地道。
徐立前立即就受不了徐玫這樣,當即心頭一軟,半是無奈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