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剛才那一幕。
得了主子的命令,趙連升騎馬沒命的趕往開元城,三個小時後也就是下午兩點鐘,他終於來到了城北門,遇到了守城的婁和新,當婁連長聽到永安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趕緊帶著趙連升來城東的醉仙樓找團長,而這時,慶功宴差不多已到了尾聲,幾乎所有在座的都已讓酒灌的面紅耳赤。
大夥正在興頭上樂著,忽然看見婁和新帶著一個滿頭大汗的中年人闖進來,都愣住了,頓時,醉仙樓內鴉雀無聲。看到自己的婁連長帶著這麼一個人突然闖進來,林正南也是一驚,很明顯,一定是哪裡出了大事,於是,他趕緊正坐等候婁連長到跟前。
很快,趙連升就在婁和新的帶領下來到林正南面前,在婁和新的介紹下當他知道面前的軍官就是林正南,趙連升話沒說出口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聲呼喊道:“青天大人,大事不好!快救命啊!”喊罷,趙連升頭在地上叩的直響。
此時正是和友軍歡聚的時候,沒想在這時跑來這麼一個人又這樣,林正南很生氣,他瞪了婁和新一眼,就對趙連升呵斥道:“到底是什麼天大的事,快講!”
趙連升抬起頭就趕緊把發生在永安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末了急切的呼喊道:“林團長,快發救兵吧,不然,我們老爺就和那幾千人都沒命了啊!”
原來是這樣!聽了趙連升的哭訴,林正南心氣的突突猛跳起來,這幾天在永安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竟然連他也不知道,這個吳孝天真他孃的大膽,竟然在動手前也不跟自己先彙報一聲就來這麼大的動作,他更氣彭愛武和趙大海這兩個反賊膽子也是太大了,竟敢帶著幾千人和地主武裝打這麼激烈的仗。無論是吳孝天還是趙大海他們,他們哪裡把自己放在眼裡了,哪裡還有王法可言。
“哼!看來彭愛武和趙大海這兩個反賊是不想活了!”看到團長一時被氣暈了頭,彭浩年急了,他惱怒的把桌子一拍跳起來。
看到一向沉穩的彭浩年都忍不住了,林正南強壓住心頭的怒火衝他擺擺手示意讓他坐下,然後,他點燃煙吸了幾口轉頭衝正盯著自己的趙鴻烈師長問:“兄臺,在我地盤竟然能發生這樣的事,讓您見笑了,在這個問題上兄有何高見,林弟到底該如何來平息這場禍患?”
趙鴻烈乾笑笑:“這是小弟家裡的事,兄怎麼好表態,一切還是由您自己定奪吧。”
林正南搖搖頭:“兄臺這幾個月在北伐的過程中,沒少受到過農軍的支援和擁戴,這次你們在永安也一樣,小弟眼下就是想知道象趙大海這樣的農軍和您見到過的農軍到底有沒有區別,如果有弟是一種處理辦法,否則,弟就是另一種處理辦法。”
趙鴻烈笑笑看看身邊的林一夫抓撓著頭說:“有沒有無關緊要,一句話,這是您的地盤,兄不想幹涉開元的內政。”
“師座,”聽趙鴻烈這麼說,林一夫說話了:“我們北伐軍是工農兵聯合起來的隊伍,這一路上正是由於我們受到廣大農民和工人兄弟的大力支援和配合,我們的戰事才會進展的如此順利,現在,我們的農民兄弟和地主武裝打起來了,我看我們是不是該配合林團長處理好這件事……”
林一夫話音未落,馬志堅團長站起來:“黨代表,照你這麼說我們這一路上就沒受到過地主武裝的協助嗎?別的不說,這次我們在永安,吳孝天不也給我們送來了二百擔糧食,哼!依我說還是師座英明,我們是來替林團長解圍的,不該自己說的話不要說,不該自己管的事不要管,這才是明智之舉。”
馬志堅還沒有坐下,程秋華忽地站起來說:“馬團長,黨代表是我們全師的黨代表,不要說話不分場合,開元農民自衛軍這次為迎接我們佔領永安縣城,後來在給我們帶路的過程中又做出了重大的貢獻,我認為眼下永安出了這等事,我們應該和林團長共同來處理好這件事為上,一句話,我們不能讓農民弟兄寒心。”
自己還沒說話,自己的團副竟然搶先說話了,白炬有些不快:“程團副,你也應該注意你說話的場合,這裡是不是還輪不到你說話。”
“你!”程秋華氣的又站起來。
“夠了!”別人家出了事,別人還沒說話,自己的人倒先幹起來,趙鴻烈很生氣,他呵斥一聲:“簡直都不成體統!師長時常給你們講的精誠團結你們扔哪裡去了,都給我安分點!”說著,趙鴻烈轉頭對林正南哈哈一笑:“林弟,本來你的事我不想過問,但我們黨代表說的也在理,這次在你們永安發生這麼大的事,的確太不象話了,我看是不是這樣,趕緊先制止這場械鬥,無論是農民自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