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我們還真是吉星高照,蒙也有蒙對是時候。但我想想少爺剛才的那一箭,可真是玄啊——要不是我反應快,那一箭射的,可不是青銅人傭,而是倒黴的我了。
我暗中鄙視了少爺一把,丫頭也掙脫了他的懷抱,看著青銅人傭背後露出的那個黑黝黝的洞口發呆。
我說:“丫頭,你怎麼了?”
丫頭低頭不語,半天才道,“許大哥,我總感覺這青銅人傭有著說不出的古怪?”
我說,不管它怎麼個古怪法子,現在我們最重要的問題是出去,別再動心思研究這個了。丫頭被我一說,也不好再說什麼,點頭贊同。我摸了摸臉上的水珠,全身上下,如今早就溼透,在加上泡在水中過久,我都感覺腳要抽筋了,當即道:“我走前面,丫頭中間,少爺斷後。”
少爺嘟囔著說,憑什麼讓他斷後?但我已經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