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讓坐在客廳內的大小沙發上。兩位女傭進來上了茶點,在瀰漫著濃郁花香的客廳裡,鄧麗君說:“自從來美國以後,我一直在這裡的UCLA大學裡進修英語,現在已經可以用英語與人對話了。在我人生的最困難時期,是在一些朋友們的關懷下度過的。如今,我人生的困難時期似乎已經過去了,我可以又像從前那樣愉快地生活了,我為我們曾經有過的幾年合作感到高興!”
大園敏雄說:“鄧小姐雖然隱居在美國,日本演藝界的朋友們並沒有忘記你。我們都對那一次天外飛來的橫禍感到憤慨,因為那樣的打擊對任何人都是難以承受的,現在已經漸漸搞清了‘假護照事件’的背景。當初日本有關方面那麼魯莽,完全是因為印尼駐東京外交人員提出的外交質詢所引起,而這其中的內幕是,有一個從前對鄧小姐暗戀又不能得逞的小人,從中利用了印尼護照事件,從而給您的身心造成了傷害!”
“有這樣的事嗎?”鄧麗君如夢方醒,善良溫存的她從來沒有想到有人會向她暗下毒手。她的心裡很生氣,卻沒有像人們所預料的那樣痛罵那個落井下石的小人,只是輕蔑地笑笑說:“真卑鄙啊!”
“是很卑鄙,這種無恥的小人在鄧麗君小姐面前身後永遠是很渺小,不值得為這種人生氣,”渡邊正一以滿腔義憤來安慰神色黯然的鄧麗君說:“好在事情已經過去,鄧小姐到美國來實際上是因禍得福啊!”
鄧麗君一怔說:“怎麼能說因禍得福呢?我畢竟失去了在日本和其它地方演出的機會呀。”
渡邊正一深謀遠慮地說:“不錯,‘假護照事件’給鄧小姐造成了許多的損失,包括一年多時間沒有演出收入。可是你在洛杉磯這段學習生活對將來發展很有幫助,這就是一種難以尋找的福啊!”
三谷清接過話題說:“來美國最大的益處是你藉此機會可以熟悉另一個世界,你的歌不僅在東方國家,也應該在西方國家到處傳唱、記得1973年你與我們寶麗金公司簽約時,就有向世界歌壇發展的打算,那麼現在你已經為實現這一宏大的理想做了充分的準備!”
鄧麗君聽了三谷清和渡邊的話,方才更深一層地領悟了他們的良苦用心。成龍在兩個月以前就在積極地為她在美國嶄露頭角處心積慮,現在成龍的美意已與日本寶麗金唱片公司的老闆們的意願不謀而合。她心中所積鬱的愁苦就像被一股春風吹拂去了一樣,立刻變得豁然開朗。
鄧錫泉說:“鄧小姐,為了實現你在美國從東到西的一次個人演唱活動,寶麗金公司煞費苦心地籌備了許久。現在,一切準備工作已經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候了。幾位老總這次到美國來就是為了7月份鄧小姐的演出而來,老總們的目的是不遺餘力地將鄧小姐在美國歌壇上捧紅。”
鄧錫泉從皮包裡拿出幾張報紙,放在鄧麗君面前的小圓桌上。
鄧麗君見是《華盛頓郵報》、《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華盛頓明星晚報》和《舊金山紀事報》,上面幾乎都以顯著的版面刊登鄧麗君的照片、生平、主要演唱歌曲和即將在美國舉行巡迴公演的訊息,可謂連篇累牘,聲勢宏大。鄧麗君—一看過,她向三谷清、大園敏雄、渡邊正一等人致謝說:“太感謝了,我真希望再像當年在日本參加‘紅白歌合戰’和‘何處是故鄉’唱歌大賽那樣,奮鬥一次!不論成功與否,我都有信心,絕不辜負各位前輩、老總對我的一片苦心扶植!”
“你會唱好的,”三谷清說:“我們從日本來前,就已經聽說,鄧小姐準備在洛杉肥舉行一個小型演唱會。為了讓更多的華僑喜歡,你已經請人為幾首中國的唐宋詩詞譜了曲子,可是當真嗎?”
鄧麗君說:“當真。曲子不但早就請作曲家譜好,我還在成龍先生的幫助下,進行了一個月的練唱。樂隊也請好了,真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鄧錫泉拿出一份演出計劃書來給鄧麗君看,他說:“根據寶麗金公司的安排,鄧小姐的演唱會做了如下的準備:一是在全美進行巡迴宣傳;二是依靠美國電視廣播和世界性通訊社釋出訊息;三是利用大製作的電影為鄧小姐的巡迴演出做世界性的廣告宣傳,從而為演出造成一種強大的聲勢,現在這種宣傳已經開始了。”
“還有,”不待鄧錫泉說完,大園敏雄已經急不可待了,他對鄧麗君說:“鄧小姐,您在美國的大型巡迴演唱會將從7月下旬開始。
初步決定安排三站。第一站是美國東部最大城市紐約,時間是7月21日開始,可演1-2場;第二站是西海岸最大城市舊金山,時間為7月26日,只演一場;第三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