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你們來酒吧做什麼?”綜合只能打到五十分的普通女招待一臉的晦氣,咒罵了一句吝嗇鬼後,扭著屁股離開了。
高羽看著女招待隨著走動而顫抖的臀部,後悔不迭,自己剛才怎麼就沒摸一把呢。
“咱們不會被趕出去吧?”老保爾很不淡定,“聽說這是,斷鋼傭兵團,的產業。”
“麻煩來了再說,對了,歐洲和中國現在怎麼樣?”澹臺宗崎打量周遭的環境,問道,“唐崢,要來一塊嗎?”
“謝謝。”啪,接過巧克力,唐崢撥開了塑膠包裝,咬了一小塊。“聽說歐洲人和中國人都過的不錯,不過小規模的武裝衝突不斷,但是就算這樣,一些活不下去的莫斯科人依舊選擇去那些地方討生活了。”老保爾吞了。口水,道,“要不是有了房子拖家帶口,我也想去碰碰運氣,種上一畝地,怎麼也比搶劫拾荒滋潤的多。”
音樂停了下來,舞池的人們也累了,紛紛湧進旁邊的座椅,要喝的吃的,唯獨舞臺上的脫衣舞娘還在賣辦的表演。
“你們說新人們沒有選防護衣,能堅持到聚集地能有多少?”高羽嘆了口氣,隨便找了個話題搭訕,這兩位同伴一個不一個沉默,就像雕塑,微蹙著眉頭,似乎一直在想問題。
“全滅。”
澹臺宗崎的回答很殘酷,但是其餘人都沒有意義,寒冷和低溫就能要人命。
“就是,新人們也太不懂感恩了,什麼玩意。“高羽拋掉了菸屁股,重新點了一支,吐了。煙霧後,道,“我猜那個張炳成最先死,然後是那對兄弟。“
老保爾動作極快,竄到了地上,撿起了菸屁股,也不嫌髒,美美地吸了一口。
“不對,是楚百川的妻子!”唐崢和澹臺宗崎異口同聲,“或者是小販。”
“你們倒是挺默契,不過有人來找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