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看出來,這青年還是第一次,有心理壓力也是正常的,只要滾過床單,一切就好說了。
唐崢沒有回答,抓著李姐的手稍稍用力掰開,走到牆邊開啟了窗戶,朝外看了看。
“快關上,要凍死了。”冷風吹進來,讓李姐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下意識地去扯被子往身上裹,再回頭時,唐崢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人呢?”李姐頓時打了個寒顫,這裡可是二樓,他總不會跳窗吧?
李姐低頭瞧了一眼,看到穿了一身情*趣睡衣,壓下了喊人來的心思,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了窗戶邊,外面是漆黑的住宅區,除了寒風,什麼都沒有。
“不會是鬼吧?”李姐抱著膀子,被嚇到了,幸好看到了窗臺上放著三百人民幣,這才鬆了一口氣。
“一個有人情味兒的好男人,可惜了,不是我的。”李姐嘆了一口氣,那小青年居然還留了錢,果然是個單純的男人。
唐崢登記的時候多花了十塊錢,沒有使用身份證,所以他也不擔心留下任何個人資訊,這要是在正規旅館,顯然是不可能的,不知為什麼,自從參加木馬遊戲後,他下意識的想抹除自己的一切活動痕跡。
“才四點,真愁。”唐崢伸了個懶腰,只能往火車站走,凌晨在街道上閒逛可不是個好主意,他有心用地獄火飛回去,可是一想到那些防空設施,還是作罷。
折騰了半宿,叼著一塊巧克力的唐崢總算是登上了返程的火車,人不多,找到座位後,他靠了上去,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火車壓過鐵軌,發出了節奏分明的咔噠聲,讓人昏昏欲睡,唐崢卻是突然感到了莫名的無聊,在遊戲中,每一秒都在為了活下去而掙扎,可回到現實,他空虛了。
“這就叫閒的蛋疼吧,一個人總得找的值得投入的工作去做。”唐崢不想廢柴下去了,可是每次三天的空閒假期實在太短,什麼都來不及做。
下了火車,回到熟悉的城市,唐崢依舊在懊惱,除了玩,他似乎找不到可以做的事情,就算練習槍法,也只能躲在家裡,還得擔心不能被鄰居聽到。
景山別墅的房子空無一人,安秀茹去工作了,但是冰箱裡塞得滿滿的食物,客廳茶几上還有留下的便條。
“唐崢,我昨天燉了排骨和雞湯,米飯在冰箱裡,熱一熱就可以吃了,白天有筆生意要談,晚上回來幫你做飯,秀茹姐字”
唐崢拿出電話,給安秀茹撥了過去。
“你居然主動給我打電話,難得,對了,到家了嗎?”安秀茹調侃著唐崢,像個盡責的妻子,將生活細節都過問了一遍,這才放下了心,“累的話就先簡單吃點,睡覺吧,我會早點回去陪你。”
穆念琪逃掉了上午的選修課,今天要偷偷去安秀茹家更換監視器材,雖然那個唐崢一直神出鬼沒,但是她一天都沒放棄過,反而讓她更加感興趣了。
“我一定會找到你的小辮子。”謹慎的穆念琪開啟監視器,可惜黑乎乎一片,顯然是電池耗完了,她沒在意,將備用電池裝進口袋,剛要離開,卻覺得不太對勁,便順手將茶几上的弩弓和武士短刀拿了起來。
“這習慣什麼時候來的?我又不可能殺人”走了幾步,穆念琪才反應過來,她沒在意本人的小題大做,而是思考這些習慣的由來,右手提了一下左腿褲腳,果然,那裡綁著一個刀套,裡面插著一柄極端武力的支點軍刺。
就算是睡覺,穆念琪也很少將軍刺取下來過,帶著它,似乎已經成了本能,不止這些,有人站到背後,她就會警惕,每到一個新地方,她最先考慮的是安全撤離的路線,有一次她去軍營玩,結果各種槍械百發全中的打靶成績連部隊的神射手都比了下去,別人恭維說她是天才,只有穆念慈才明白,每當拿起槍械和匕首,她就會有一種異常熟悉的感覺,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渴望將這些疑惑弄清楚。
猶豫了一下,穆念琪還是將武士短刀帶上,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問過值班的保安了,安秀茹的車還沒回來。
景山別墅區很安靜,平時很少有人走動,穆念琪一臉平靜地走到了安秀茹的房門前,下意識地掃了一眼地面,還有門把手的位置,沒有任何發現。
取出偷配的鑰匙,穆念琪開啟房門,走了進去,鞋架,客廳,所有的可疑位置她都觀察了一遍,這幾乎都是本能的行為。
“多了一雙鞋?或許早就有了吧。”穆念琪想要離開了,但是因為保安的話,她認為沒人,便走了進去,再說給監視器材換電池,三分鐘就能搞定。
在自己家,人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