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但覺得很滿意。
“嚴格的三A農場俱樂部,”他說,“你離車技高超還有很長一段路呢,孩子。”
“我的車技有什麼問題嗎,教練?”
他把汽車道上的空氣濾清器拿開。“從來沒有看過一個這樣的飛盤。”剛才泰德實事求是地說,那時他正騎著自己的三輪車繞它打轉,維克把身體斜過去,用螺絲刀指了指化油器。
“是化油器,我想針閥快堵住了。”
“很糟嗎?”
“不是很糟,”他說,“但它可能說堵就堵,針閥控制汽油流向化油器。沒有汽油你就開不動,這就像國法一樣,親愛的。”
“爸爸,能不能推我盪鞦韆?”
“好,我馬上就來。”
“那好,我會在後院。”
泰德繞過屋子跑向鞦韆。鞦韆是去年夏天維克給他做的,那時維克一邊喝點盤錦補酒滋潤身體,一邊訂了一套計劃,在晚間或周未做鞦韆。做的時候,他耳邊不斷地放著收音機,總是波士頓紅星隊播音員的嘶叫。泰德那時只有三歲,他總是肅靜地坐在地客的樓梯間裡,或就在後樓梯上,手扶著下巴,有時給他傳遞點東西,有時則只是一聲不響地看著他做。
去年夏天是個很好的夏天,沒有今年這樣熱,那時多娜終於調整過來了,開始相信緬因州、羅克堡和伍爾克斯廣告對他們來說都會很好。
這以後便是那一段莫名其妙的糟糕時期,最糟糕的是他腦中的那種總也趕不去的幾乎是神經質的感覺,他覺得事情比他想得更糟。房間裡的東西開始微妙地錯位,好像有什麼陌生人的手把它們移過來,移過去。
他開始有一種幾近發瘋的感覺——是不是一種瘋狂的感覺?多娜換洗床單為什麼這麼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