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名字,多娜難以相信喬·坎伯會用一個搶銀行和綁架富家年輕女繼承人的極端分子的名字給他的狗取名,她懷疑喬·坎伯是否聽說過共濟解放軍。那條狗看起來很友善,但看見泰德拍這個怪物時,她非常緊張——就像站在一邊看秦德自己關車門時一樣緊張。庫喬看起來真大,好像兩口就能把泰德吃了。
多娜給泰德要了一份熱的五香薰牛肉三明治,因為他不太喜歡比薩餅——小孩當然不喜歡家裡我這一方的東西,她想,她自己要了加香料的義大利硬香腸和塗雙層乳酪的洋蔥比薩講。他們坐在臨窗的~張桌子分吃。我的呼吸重很可以衝倒一匹馬了,她想,但立即意識到這並不重要,她已經遠離了自己的丈夫和過去六星期裡常來的那個男人。
這讓壓抑又一次徘徊上她的心頭,她又一次把它強迫回去……但她的雙肩已經有點累了。
他們快到家了,收音機裡放著斯普林斯汀的節目。這時,品託車又開始了。
最初只是一次小跳動,然後有一次大一點的。她輕輕踩了一下加速器的踏板,有時這樣有用。
“媽咪?”泰德問,他有點警覺。
“會好的,泰德。”她說,但是一點用也沒有。品犯開始重重地跳起來,衝力把他們緊緊壓在安全帶上,力量大得足以鎖上安全帶的搭扣。發動機猛地震動了一下,發出很響的聲音。汽車後艙的一個袋子翻了,瓶瓶罐罐都倒了出來。她聽見有什麼東西碎了。
“你這該死的狗東西!”她被激怒,尖叫了起來。她已經可以看見山崖下的他們的住宅,非常近,像是在嘲笑他們,但她懷疑品託沒法帶他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