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緊張,我來也只是想找你瞭解些情況,希望你能配合。”
戴輝勉強擠出一點笑容,有些討好地說:“一定配合,一定配合……”
“那,你能說說吳媚那本日記的事嗎?”林爍直接切入正題,“我們知道,在吳媚的日記裡留下一條線索,說是她受到一個人的要挾,淪為他的性奴隸。而我們推測,她所說的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夜玫瑰》殺人事件’的主謀。但讓我們為難的是,吳媚在日記裡並沒有提到那個人的名字,並且,那本日記有改動和處理的痕跡。因為當初是你給我提供了吳媚日記本的線索,所以我想找你瞭解一下情況。”
“吳媚是沒有提那個人的名字,恐怕她一提到那個人的名字就會噁心吧。”戴輝的聲音有些冷,“那人也真不是東西。”
“你知道他是誰?”
沉默。
過了一會兒,戴輝像是下了什麼決心,抬頭說:“林警官,是羅曉偉跟我說這些事的。儘管我們相處沒幾天,但他已經把我看成了他最好的朋友,很多話他都願意跟我說。其實他心裡挺苦的,可沒有人能理解和相信他。說到那個人,吳媚生前,曾告訴過羅曉偉,說那人是沿江師大中文系的程海。”
“真的是他?!那你為什麼不早對我說?”
“不是我不想對你說,主要是羅曉偉生前曾告訴我,說這些事有些奇怪,我要是被捲進來,恐怕也會有危險。所以他不讓我告訴別人。”戴輝的表情有些猶疑,眼神閃閃爍爍的,“至於其他原因……”
“怎麼?還有其他事情?”聽到戴輝說出程海的名字,林爍心裡有些懷疑,他曾調查過程海,他除了有偷拍的怪癖,倒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聽中文系一些老師反映,他因為前幾年和老婆離婚了,所以性情變得有些乖張,還經常對一些女同事進行性騷擾。不過這個人平時沒有什麼太出格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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