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悠,你媽做什麼工作的?還認識老中醫。”
唐悠從沒有跟人說過自己的家庭,大家猜測倒是挺多,當面問還是頭一次。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是個老師。”
“那你這槍法是跟……”
“救,救命……”
剛才還能說那是順著風飄來的聲音,可現在呢?
這聲音格外的真切,彷彿就在不遠處。
張鵬程握緊了拳頭,濃黑的眉毛恨不得揉成一團,他忽的站起身來,“我出去看看。”
唐悠喊住了他,“隊長。”
張鵬程站在那裡,“我知道,我知道林茹不是個東西,可是我們總不能跟她一樣狼心狗肺見死不救。”
她不做人,難道這就是你見死不救的理由?
張鵬程說服不了自己。
“她想逃跑,那就讓組織來審判她,我去把她抓回來。”
剛要往外去,張鵬程覺得有東西衝自己飛來,他下意識地抓住,手裡多了一把槍。
“好歹帶著防身。”
張鵬程看著把槍丟過來的秦蓁,感激的笑了笑,“要是我回不來,秦蓁你幫我把大家帶回去。”
說完他一貓腰,直接離開了山洞。
留下山洞裡的人面面相覷——
剛才那話,是遺言?
“媽的!”燥脾氣的王勝利站起身來,“我過去看看。”
為了林茹而出現犧牲,那是最不值的。
可是在組織審判林茹有罪之前,她還是他們的一員,作為一個女同志,她應該被保護。
其他幾個人陸續出去找人,秦蓁看了眼放在手邊的獵`槍,“我出去……”
看到唐悠欲言又止,秦蓁笑了起來,“去看看能不能找點山雞什麼的,就那一個面坨坨不夠咱們吃的。”
“我跟你一起去。”
她槍法好,從小就玩槍的人,不說百發百中,但遇到危險絕對能保護秦蓁。
“不用,你和燕生在這裡看著咱們的馬匹。”
唐悠有些不太樂意,但李燕生拉住了她,“馬匹是咱們的重要財產,也很重要。你忘了李建平說的,秦蓁一鏟子搞死了一頭狼呢。”
“那要是遇到野豬怎麼辦?”
走到洞口的秦蓁:“……”你說的我不想出去了。
但雙腳還是踩著厚厚的積雪往外去。
這會兒風雪都小了很多,地上留有深深的腳印。
其他隊友留下的。
只是腳印後面也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