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高佩佩已經把飯菜都端過來了。她坐在旁邊,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我,見我把電話按了,才嬉笑著說道:“你的姐姐妹妹的不少啊,比我們燕子漂亮嗎?是不是都對你的事業有幫助呢?”看來她是會錯意了,但我也沒必要跟她去解釋這些,跟她一解釋,沒準就讓她給我倒出一大堆的問題來,所以也只是笑了笑,拿起筷子,悶頭的吃起飯來。
高佩佩見我不說話,認為我就是這樣開始發家的了,臉上不由的起了鄙夷的顏色。但還是說道:“在她們和燕子之間,你覺得應該割捨哪個呢?”
看她現在才拿郝燕當她的朋友來關心,或者說根本就不是關心,只是對我吃軟飯的行為有點不齒,我笑了道:“你覺得哪個重要啊?”
我這麼一問,把高佩佩問得一愣,好象在思忖著什麼似的,等了好一會兒才笑道:“呵呵,你到是很適合做個家庭保姆的。確實,無論你選擇什麼樣的生活都是你的自由,我納悶的是,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你該怎麼處理你和燕子的關係。”
我笑道:“做記者的是不是總要想辦法弄清楚別人的思想啊?你幹工作的時候,這樣做也就罷了,為什麼休息的時候也要帶著這個思想啊?難道你不覺得累嗎?”
高佩佩笑道:“不累,我是覺得你這個人挺好玩的。”
我拿了手機,站起身來,不客氣的說道:“刷碗更好玩,你先玩吧,我出去辦點事兒去。”說完,向外走了去。
高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