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把我撥到了一邊,怒道:“你少來這套,信不信我現在把她趕走啊?”
我笑著說道:“信,你有什麼不敢幹得啊。我現在要和她爸爸合作幹個專案,離了她還真玩不轉,所以我必須用她,姐,你生氣,也得擔待著點,她這是給咱抓錢呢,咱又何必跟錢過不去呢,你說呢。”
房東姐姐驚訝的看著我道:“你又要上個新專案,你管的過來嗎?”
我笑了笑說道:“我正打算找姐姐你呢,經營方面我不是很內行,但財務這一塊不是還有你嗎,姐姐和老高在一起,把財務這一塊給我查嚴點,細點,這就好了。讓人家給咱賺錢,管的太多了也不好,你說是不是啊。”
房東姐姐一時回不過神來。嘴裡自個給自個唸叨著什麼,走出了房門。我衝著她離去的方向無奈的搖了搖頭,回頭在桌子上收拾了一下東西,向外走去。
瑣碎的事情讓我心煩,但又無可奈何。畢竟我活在這個世故的世界裡,要不順著這個潮流走,只能是附了末端。
雪後的路,依舊是有點滑,我沒敢開車,坐了輛出租,到大柵欄買了棵老山參,給二哥打了電話,讓我窩火的是,二哥的手機也關了。我心裡開始憋屈,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人好象都在跟我作對。我提著老山參盒子,晃悠在人頭攢動的街頭,漠視著旁邊的色彩,琢磨著該乾點什麼。
乾媽哪兒好長時間沒去了,在我被追的日子裡,她也沒少給我費心,出來之後也沒過去跟她報個平安,算算時間,也該去看看,要不就實在說不過去了。
我低頭看了看手上那根不算粗,但卻很貴的山參,心裡隱隱的泛著疼。因為我自己的錢已經不多了,動賣房子的款,心裡又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