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巴不得她能說出這話來呢,不做任何的停留,向北京返去。回到北京已經是下午5點多了,把趙倩送走。回到了店裡,剛把手機充上電,老陳就把電話打了過來,他的聲音很是緊張,還帶著點責怪的問道:“小丁,你破手機怎麼回事兒啊,工地這裡怎麼幹啊?”
我暗道:“你怎麼幹還需要問我啊。”但聽他的語氣似乎出了問題,於是不鹹不淡的問道:“怎麼了?”
老陳接著說道:“沒電了,什麼也幹不成,幾十個人在這裡歇了一下午,找老曲也找不到,你快過來看看吧,這可怎麼辦啊?”
看來人走茶涼的效果還是非常明顯的,這個事情本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沒想到他們竟然做的如此之絕,我也沒什麼能耐可施,於是淡淡的說道:“老陳,你彆著急,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再這麼著急的安裝了,只要在我原先跟你約定的日程之前完工就行。”
老陳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我接著說道:“在電話裡也說不清楚,這樣,你到我店裡來一下,順便把這一段時間的花消,還有應付帳款跟我說一下,我心裡也好有個底兒。等按的差不多了,我就把這個錢給你。”說完我把電話掛了。
等了半個多小時,老陳才倉皇的趕到,身子上散發出的原木香味置在這個狹小空間裡,馬上變的濃郁了起來。工作服衣角的部位還有頭髮上掛著幾個木屑,一派的勞動人民本色。見到我就問道:“小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是不是這個工程幹不下去了?”
我抬手示意他坐下,然後說道:“你只管幹你的活兒,放心,只要你能把工程幹完,我就給你錢,這些就別操心了。你先給我算一下,把這個工程做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