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紅紅的。這幾個晚上更是睡不好,經常惡夢驚醒,看到小四全身的血。
“媽,我現在還叫你一聲媽。請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我這十幾年來,對你們張家不好嗎?做女婿做到我這個地步的,我想這世上也就我一個人了。你們欺我,辱我,我什麼時候跟你們計較過半分?
可是你們呢?大年初一就把清河鎖在木屋子裡吹大半天的雪風,高燒將近四十度;在清河車禍天天下病危通知書的時候,你們沒有半句關心的話語,更別說看望了。好,這些我們也不需要,可是你們都做了什麼?拿清河來威脅我,敲詐我,為了包子配方不擇手段。
這些都是看在一梅的份上,她是我路家人,是我路強的老婆,也是我五個女兒的媽媽。媽,再多的情份在這十幾年的時間也消耗完了。清河是我這輩子的根血,不管她能不能回來,張宏軍都要把監獄給我坐穿了。”
路強一字一句的堅定,有些像講述著別人的故事。又讓旁聽的人動容不已,十幾年的恩情,也就在這一刻斷了。
張家也只能是張一梅一個人的孃家了,以後跟他和五個女兒,都沒有任何關係了。
放過?
不可能!
“阿強。。。。。。。坐穿。。。。真的不能看在我,不看在小梅的面子上商量商量嗎?或許,這一切都是誤會呢。”張蘭自己說的話,連自己都不相信,讓路強怎麼相信?
“誤會?媽,你兒子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你們回去吧,這個決定不會改變的。我現在只求清河,平平安安的。”路強堅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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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答應呀,不是說好了讓他們直接匯錢過來,我們好早點拿到錢就走人嗎?要是被路強他們發現怎麼辦,你真是個蠢貨。”張玉玲對著張宏軍一頓臭罵,真不知道張宏軍這個蠢貨怎麼想的,按路強那麼看中路清河的份上,別說十萬了,就是二十萬,或者讓他掏空整個家底,也是願意的。
這些話可都是畢香凝這個大嫂說的,張玉玲深信不疑,連張一梅那個死女人,在家裡都沒有做主的機會。張玉玲就更覺得張宏軍蠢。
“玲玲,你就是電影電視看多了,才會這麼想。路強那窮鬼如果有那頭腦的話,我們一個星期來,一點事也沒呀?對不對,玲玲你就是想太多了。我們先到/床/上玩一玩好不好?你懷孕後,我們都沒好好的那啥了。”張宏軍一點也不以為意,答應路強的要求,他是想更順利拿到那十萬。
“就知道想這些東西,今天找的那個人。你錢給了沒?你自己有沒有打扮一下?確實是在離這兩三個村打的電話吧?”其實。張玉玲他們的計劃並不算籌密,就是張宏軍在一個碟片裡看到的劇情,搬照出來的。
卻又意外的成功,讓張宏軍很是有些忘形。
“放心吧。我轉了三次公交車。又花了五十塊。找人幫我打的電話。沒事,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我們身上的。”張宏軍有想過給大哥打電話問問情況,但是張玉玲讓他先不要打。現在在談判階段,不能出任何意外。
張宏軍不知道,因為他笨,公交車坐錯了兩次。只有一次才是真正的對。且他打電話的那個城中村,離他們現在的這個工業區,相當的近。坐公交車,只要五個站就可以到了。
“錢還沒拿到手,我們不能大意。你過去看看路清河,這個掃把星,怎麼一直不醒。會不會我們灌得安眠藥太多了?”張玉玲剛才偷偷的去隔壁的小房間看過了,路清河一直就躺在破床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個星期內至少掉了三四斤的肉。
每次她過去年,路清河都是閉著眼睛的,若不是鼻腔上還有一絲弱不可聞的氣息,張玉玲都要懷疑路清河是不是被他們給安眠藥給弄死了。
“安眠藥的成分如何,我們兩個最清楚不過了。可是我們親自體驗過的,再加上這個我讓我哥們加了料進去。死不了,最多就是一直睡著。”
說到藥,張宏軍開始滔滔不絕起來,普通的安眠藥人水瓶裡,還加了/搖/頭/丸和迷/幻/藥。不僅可以讓路清河睡大覺,還可以讓路清河在自己的夢中。等她真正的清醒過來,也會忘記這一切。
“這還差不多。”張玉玲放下心,手在張宏軍的胸。前打著圈圈。
來之前,她可是流了胎才出來的,確實讓張宏軍禁了一個來月的/房/事/。現在又有錢了,先把張宏軍餵飽了,她就可以拿錢去買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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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這麼著急把我們喊回來,是出了什麼事嗎?”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