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邀請道:“新婚喜宴請你一定光臨!”
白忠誠回答:“有請必到!”
就在仇小紅的手跟白忠誠的手分開的時候,仇小紅感到白忠誠的手朝她手裡塞了一件硬硬的東西,她不禁展開一看,原來是一串鑰匙。
白忠誠說:“這是你房子的鑰匙,現在物歸原主!”
仇小紅立即把鑰匙又塞給白忠誠說:“這怎麼行呢?那你住什麼地方?”
白忠誠說:“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不能住你的房子,我們既然已經離婚了,財產也公證了,我就應該履行我對法律的義務和承諾。你千萬不要為我擔心,我現在是一個無牽無掛、無憂無慮的單身漢,隨便找一個地方就能安下身來!”
仇小紅深知白忠誠為人的品質,他這個人向來都是一個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人,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於是她就換了一個角度說:“你就是找地方,也需要一段時間、一個過程,再說那個房子我也不住了,空也是空著。還有,你現在的東西還在屋子裡,不管怎麼說你身上也得要留套鑰匙啊!”
白忠誠指了指大廳的牆角說:“我的東西已經全部拿出來了!”
仇小紅順著白忠誠手指的方向,這才看到,大廳牆角那裡放著一隻大編織袋和一卷被褥。
仇小紅的目光從白忠誠的行李上掠過以後,就再也沒有回到白忠誠的臉上。倏地,她把白忠誠塞給她的鑰匙猛地又朝白忠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