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與門主沒有絲毫關係,蔡氏更不是門主的親孃。至於門主的身世,有朝一日你們會知道的。快演戲吧!”
袁小蝶音落,揮手一推,桌子砰的一聲倒地,水仙驚叫“門主,門主!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海棠則回自己屋裡取了顏料瓶,挑了紅色調成血液的顏色,灑在地上,然後驚慌失措地大叫:“不好了!門主犯病了!門主犯病了……”
一時間,拱璧樓裡雞飛狗跳。
袁小蝶跟大管家要了馬車,當即提了各自的行李,又有水仙、海棠扶了雲羅去醫館瞧病。
而此刻,蔡氏、朱氏等人剛回到上房花廳。
朱氏斥退左右,笑著道:“大嫂,要不是我,你哪有這麼能幹的女兒,怎麼能得這樣一筆鉅額,見者有份,你可得分一半給我。”
“你……”蔡氏拿到了,卻要分朱氏一半。
她們都覺得,這箱子裡肯定有不少的東西,至少也是二三百萬兩銀票。
朱氏雖在笑著,卻是咄咄逼人,“雲羅公主記不得小時候的事,你要不給,我可不敢保證能不能管得住自己的嘴。你可不能私自開啟,我們倆得一起開啟,然後公平地把這裡面的東西分了。”
蕭初雪聽了下人稟報,急道:“娘,姐姐犯心疾了,袁小蝶揹著她上馬車了,要不去看看吧。”
她們要分東西呢,這一走,萬一朱氏耍詐怎麼辦,她養了雲羅那麼些年,就該得這些東西。
蔡氏氣吼道:“我又不是郎中,我能瞧什麼,給她請郎中就是。”
蕭初雪道:“聽說姐姐吐血了呢,也不知道病得多重,娘……她到底是我親姐姐,你不能不管,就算早前姐姐不肯交銀子,現在不都在你手裡嗎?”
“要看你去看,這會兒別煩我!”
蔡婆子走過來,輕聲道:“四小姐,今兒這事鬧的,大太太正在氣頭上呢。”
蕭初雪氣道:“就為了銀子,把姐姐氣成這樣,她能生氣嗎,她本就有心疾……”跺了一下腳,扭頭離去了。
蔡氏、朱氏啟開箱子,一樣一樣地拿出來,白玻璃珠墜子一對、琉璃珠墜子兩對、珍珠釵花兩支、銀釵三支……最後還有一個小盒子,兩個人越發緊張起來,蔡氏啟開盒子,果見裡面捲起的銀票,勾唇一笑,開啟後一點,竟是五十兩、二十兩的,瞧著挺多,可統共不過才三千二百兩。
“怎麼才這麼一點?”幾乎是異口同聲。
蔡氏看朱氏,懷疑是不是她動的手腳。
朱氏看蔡氏,也是一樣的懷疑。
天下首富,如今的不說,早前肯定不少。
朱氏面露失望,道:“分了吧。”
“那些能有多少?”
就桌上這些,分下來也沒多少。
朱氏道:“二房可比不得你們大房,財大氣粗,蔡婆子今兒說的話,我可都聽著呢,你是把銀票一早就藏起來了吧,我也不要多了,你給我一百萬兩銀票就行。”
早前她們表姐妹原是好的,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各有孩子,各有心思,又有了摩擦,早不如從前,“你也看到,這裡面就只三千二百兩銀子。我怎麼可能給你一百萬兩?”
朱氏吃吃冷笑,“蔡婆子說了,不是說她回江南之後不久,頭年就替你們收了一批投靠府中的商人,光是商人們的孝敬就有近二百萬兩。這往後幾年,每年都有吧?這麼大的事,我們二房早前一點風聲都沒有,大嫂,你這嘴真夠緊的啊?怪不得你們大房過得風生水起,後來還要趕我們二房回江南,原來是這樣。
春姨娘在江南呆了幾年,回到京城就置了兩座田莊,加起來近三千畝良田了,還有她手頭的豆腐鋪、雜貨鋪、茶肆,雖說鋪子不大,可那也是六家鋪子,鋪面是她自個的,就是租出去也有進項。一個以前只領月例銀子的侍妾,都能比五六品的官家嫡女的嫁妝還齊全,你這兒自然差不了。
你還在我面前裝,說你們大房如何的窮,如何的入不敷出。表妹,你有今日,可是我的功勞。自從雲羅進門,給你家帶來多少錢財,如果不是我出主意去鎮海寺偷孩子,你能有今天?所以,今兒這一百萬兩銀子你必須給!”
朱氏挑著眉頭,雙手叉腰,一副不給就要找蔡氏拼命的樣子。
蔡氏道:“你是瘋了,居然給我要銀子。”
“那是我應得的。你要不給,我就把你欺騙伯爵爺,李代桃僵的事張揚出去,到那時候,不僅伯爵爺會怒,就是雲羅公主那兒也再不會認你是她娘,伯爵爺的脾氣我們可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