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患上心疾一直是府裡的秘密。
蕭元頂支吾著。
蕭元庚帶著濃濃的稚童聲音,道:“爹,我是聽二房的大嫂和二嫂聊天的時候說的。”
一腳踹丟親生女兒半條命,卻讓她一生落下了心疾。
蕭眾望原在氣頭上,又突然知道兩個兒子都知道的隱秘,覺得很是氣惱,他訓蔡氏毒,那他又成什麼了,不也是一樣的狠。點著蔡氏道:“你給我好好想想,今兒自個錯在哪兒了。”一扭頭,出了上房院門。
蕭眾敬此刻急得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亦派了下人去大客棧打聽,院門口候著宮裡的侍衛,聽說是豫王世子遣去的,下人們只看到雲羅身邊的水仙、海棠哭紅腫著眼睛,見到蕭府的人就滿眸怒意。
要是雲羅當真死了,蕭家的罪過可大了,強奪女兒東西,氣死女兒,而這女兒還與皇家扯上了關係。
蕭眾望進了北苑上房花廳,“你找我?”
蕭眾敬拍著手,“你說說!她們兩個怎就幹出這種事,竟沒一個攔著。”
朱氏坐在一邊,“我們是拿了東西,可沒拿三百二十萬兩銀票。”
蕭眾敬一掌拍在桌案上:“你們沒拿,為什麼全京城都傳開了?分東西的時候,還避開下人、兒媳。”
朱氏只覺此刻渾身是嘴都說不清。
蕭眾敬則想借著這事,狠狠地整治一番朱氏,“你們把拿來的銀票放哪兒了?”
朱氏只覺心口堵得慌,她說了多少遍,那裡面沒有銀票,只得三千二百兩,可蕭眾敬根本就不信,因為他知道雲羅出手闊綽,不可能為幾萬兩銀子就氣得大病,除非是被奪去了所有的積蓄。
朱氏正色道:“大伯,你要信我,我真沒拿。”
蕭元頂兄弟站在一邊,蕭元頂道:“爹,這事倒也簡單,拿是沒拿,一搜就知道了,畢竟,這不是一筆小數目。”
蕭眾敬覺得這法子對。
朱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