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多不說,老闆隨便一句不滿意又要推翻重新幹。”名為銘的青年朝身旁的好友抱怨著。
“銘,不要想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嘛,週末有一部非常不錯的電影新上映呢,我們一起去看吧。”青年笑著看向身旁的好友,
這位喚作銘的好友是他高中至今剛還同一家公司工作的同學兼同事,青年原本就不是什麼外向的人,他的朋友不多,而且還是孤兒,所以這位銘已經是與他關係最好的人了。
“嘖,大週末的,兩個死基佬一起去看電影,”喚作銘的青年嘖了一聲,一臉嫌棄,只是臉上的嫌棄表情太誇張,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裝,
果然,銘馬上便換上了一個笑容,說道:“不過嘛,誰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呢?我只好勉為其難地陪你一下好了,其實我是怕不陪你去的話,你晚上會躲被子裡哭。”
兩人並肩走到一個分叉路口,兩人的家在不同的方向,每天下班一起走,在這個分叉路口就要分開了。
也許是算到快要走到這個分叉路口,銘才這麼肆意地調笑身旁的好友。
“去你的!”青年朝身旁的銘揮出一拳,只是被銘大笑著躲開,從分叉路口頭也不回地遠去,背對著青年揮了揮手,只留那笑聲清晰地傳到還站在原地的青年耳中……
……
“銘?他叫銘?”凌馨躺在床上睜開雙眼看著白色的天花板。
也許是因為剛睡醒還在迷糊著,嘴上還呢喃著什麼。
“在那一個時間裡,‘我’的老闆叫大衛,好友叫做銘,那……我呢?”
凌馨眼神迷離地盯著天花板,
“我叫什麼?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