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滿了學生那種不可置信的眼神……
嗯,爽快多了……
哦,差點忘了說了,這個不可置信的眼神現在的教室裡就有一雙,那是坐在教室最後角落位置的一個高瘦的老頭。
那個老頭就是陳鳴大學時期的好友,現任霍澤學文學獎的評委之一,公認的文壇大佬、現京城大學華夏古代文學教室劉遠清!
說到這位劉遠清,相信任何一位對華夏古代文學有點研究的人都不會不知道這個人,光京城大學教授這一個明天的含金量就足夠了,別說後面還有一大串的各中文學委員會會員、會長……
為什麼說只要是對華夏古代文學有研究的人都認識他?因為劉遠清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官方公認的華夏古代文學方面的權威專家!
頻繁出沒於各類科普、華夏古代文學宣傳節目,都要成為華夏古代文學專家的官方代表了!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又有料又經常露臉又有影響力的文壇大佬。
就在昨天晚上,這位文壇大佬出差,路過江明市,順便過來探望多年的同學兼好友陳鳴,他們一班老同學也就在每年一次的同學聚會小聚一下,一年就見一回,如今好不容易順便路過一趟,說什麼也要與好友兩人小聚一杯。
像是他們這些老教授,年輕的時候忙著事業,真正抽空出來也就同學聚會見上一面,等到年老了,有時間了,但是卻身體不好腿腳不便,想著又不願意麻煩別人,年紀大了舟車勞頓身體也頂不住不能滿世界到處跑,到頭來,還是同學聚會才見上一面。
老同學見面,兩人在陳銘的房間裡端上幾盤菜,開上一瓶酒便開始回憶一起走過的青春歲月。
一起說說當年老師的八卦、同學的糗事、感嘆一下生活的唏噓。
儘管兩人都不怎麼能喝,一瓶五十多度一斤裝的酒,兩人一起才喝了一半就已經臉色泛紅,說話開始不顧形象甚至罵罵咧咧。
別說旁邊還放著兩瓶還沒有開過的酒,就算是這一瓶還剩一半的酒兩人喝完就差不多了。
不過,即使是不能喝酒、酒量不好的人,與同學、親人、好友坐到一塊,一起端起酒杯,皺著眉頭幹上一口,總有一種預言無法表達的感覺,這種感覺,是飲料、白開水無法代替的。
這就像是電視中,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大吼著“幹”。總有一種預言無法表達的豪邁。
同樣的情景、將杯中的酒換做飲料,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這,也許就是酒的魅力吧?
酒過三巡,劉遠清開始罵罵咧咧地抱怨起自己課堂上的冷清場面,要知道,平常劉遠清出現在電視中都是一身漢服,一副嚴謹的學著模樣,如今這關起房門而且還喝高了才露出了這一副“本色”。
“瑪德!現在的小兔崽子都在想什麼?想我華夏文化博大精深,我居然還聽到學生們私底下說無聊得要死!我的課堂上學生的在位率不過十分之一!甚至還有小兔崽子敢在我的課堂上睡覺!反了他了!我刷刷刷地就給他掛一一個處分!”劉遠清說著右手在空中揮舞著,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喝下去的酒發揮了作用,只見劉遠清臉色通紅。
“雖然之後我課堂更少人了,但是對於這種敢在課堂上睡覺毫不尊重華夏古代文學的傢伙,我見一個踢一個!當然,現在我的課堂真是學生越來越少了,這些小傢伙怎麼就不懂得老祖宗的東西的美妙呢?照我說,就該讓教育局將華夏古代文學編進大學的必修課!京城的教育局長老麥我都找了他好幾回了,他卻偏要說要一步步來,先從小孩子培養起,現在已經著手將新遍的《華夏古代文學課本》下發到各省各市了,下一步先看看孩子們的反應,要一步步來,順利的話幾年後就會有一批從小接觸華夏古代文學的孩子上到大學,那麼這種課堂無人問津的情況就會得到緩解。”
“瑪德,見鬼,幾年後,勞資我還能教幾年?看來我是無法看到我教室裡坐滿學生的那一天了……”劉遠清唏噓道
陳鳴突然一手搭在好友的肩膀上,一手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笑眯眯地輕輕喝了一口。
“老劉啊,也許,我有辦法改變你課堂沒人的局面哦。”
“哦?你有什麼辦法?華夏古代文學在現在的年輕人眼中就是枯燥無味的代名詞,我雖然一直在抱怨,但我還是看得清事實的。照我說,還是讓老麥直接將華夏古代文學寫進必修課!任何人都得學!不及格不給畢業!我看誰敢不來上課!”
陳鳴笑眯眯地盯著好友,
“這可不一定哦,在我的課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