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嗎?之前你不是從來不睡午覺的人,整個中午都活蹦亂跳的人嗎?”凌馨喝著茶疑惑道。
“唉,沒辦法啊,我也不想啊,這《華夏古代文學》似乎有催眠作用,我一看它就犯困。”艾琳一臉無奈。
似乎正如艾琳所言,沒過多久,感覺才過了二十多分鐘,低頭玩著手機的凌馨變再次發現坐在前面的艾琳腦袋已經低下。
凌馨再次抄起紙扇,躡手躡腳地繞到艾琳身後,一旁的鐘璃與寧柔並沒有阻止的意思,反而饒有興致地看著凌馨的動作。
“咿呀~!”凌馨一聲嬌喝,高高躍起。
“啪!”
時間過去一個小時,艾琳已經第五次捱打了,只見這一次打完艾琳的凌馨雙手握著扇子,“呼呼”地喘著氣,一副非常累的樣子。
擦,打人也是個力氣活啊,凌馨一手輕拍胸口屏平息了一下呼吸。
鍾璃看著似乎非常累的凌馨,
“小馨,等下如果艾琳再睡著的話,讓我來吧?”說著便要伸手接過凌馨手上的紙扇。
“不!”凌馨微紅的小臉緊繃著,一副認真的表情。
“小馨老師可是很嚴厲的!怎麼可以假手於人呢?!我要親自來!”
合奏部活動室裡,每過一會,便會發出一陣聲音。
“咿呀~!”“啪!”“啊!”
“咿呀~!”“啪!”“啊!”
“咿呀~!”“啪!”“啊!”(未完待續。)
第兩百一十二章 但願人長久
“話說,小馨,艾琳找你過來陪她複習,難道只是讓你監督不讓她睡覺嗎?”
凌馨打了差不多一個午休的時間,此時正甩著發酸的雙臂。
這打人的確是個體力活吶,凌馨這用盡全身力量的“劈砍”,已經是相當於那些劍道社的訓練了。
也許是鍾璃覺得艾琳如今已經數不清被打了多少下了,看不下去了,才開口問道。
“關於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捂著腦袋的艾琳悶聲說道,即使是以凌馨那不算大的力量,但打了一個下午都是同一個位置,換誰都會疼啊!
“呃……這個嘛……”凌馨一手揉著發酸的胳膊,訕訕笑著。
“《華夏古代文學》的確是以背書為主啊,我頂多只能講解一下翻譯一下意義,說一下表達了作者什麼的思想感情之類的。”凌馨解釋道。
“不過嘛,也不是完全沒有方法,要知道背書也有方法的。”也許是因為打累了、打爽了、打過癮了,凌馨開始認真教的緣故?如今才說有技巧……
“那麼,艾琳你有什麼不懂的需要問麼?”也許是覺得心虛,覺得差不多玩夠了,凌馨坐到艾琳旁邊的座位,並將凳子挪近了一點。
“剛才我就見你一直在背書,久久沒見你翻頁,是哪篇課文背不下來麼?也不應該啊,我記得我翻過我們初一的《華夏古代文學》,那些比較拗口的文言文都是比較短的,比如“子貢問曰:‘有一言而可以終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都是比較短的文言文,那些長篇文言文課文估計也就只有高中的課本才會出。剩下的故事雖然比文言文長,但是都很押韻很好背啊……“凌馨疑惑道。
“誰說沒有長的!你看這一篇!”艾琳手指課本,
凌馨小腦袋湊上去,順著艾琳的手指,攤開的課本上面的課文居然是蘇軾的《水調歌頭》。
“呃,這首啊,很簡單啊。”
“簡單?!那首《靜夜思》才叫簡單!這《水調歌頭》怎麼說也有一百多個字,是《靜夜思》的好幾倍!”
“這樣啊……雖然它是長了一點,但是好記啊,我覺得唐宋時期的詩歌大多都很押韻啊,這可比那些文言文生硬的之乎者也好記多了。”
“嘛~這樣說你還是不懂吧……別的課文我還真沒辦法,只有死記,但這一篇《水調歌頭》正好有一個取巧的方法。”
凌馨說著跳下椅子,房間內剩餘三人都一臉奇怪地看著凌馨從活動室另一側的樂器架上拿了一把吉他。
活動室裡面的樂器雖然沒有人在用,但很奇怪的是,每一把都沒有一點灰塵,甚至連久置而會產生的黴味也沒有。
有一次,凌馨將書包落在了活動室,下午趕回學校拿的時候,卻發現,這樣的一幕。
由於是夏天,雖然已經是六點多將近七點,但是太陽依舊沒有下山,橙紅色的夕陽從活動室的窗戶照進來,給房間裡的事物鍍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