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散後,胡揚的心裡久久不能平靜,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記者,能得到這麼多的群眾的關心和擁護,他已足矣,即便是受了點皮肉之傷,又算得了什麼?
在這期間,方笑偉帶著班子的一幫子人也來看過他。方笑偉得知胡揚被打的訊息異常高興,他非常感謝那兩個沒有留下姓名的暴徒,正是他們,勇敢地幹出了他想幹而又幹不出來的事。什麼是血的教訓?這才是真正的血的教訓。你胡揚不是目中無人自以為是嗎?你不是牛逼嗎?你不按一定的遊戲規則辦事,必須要受到應有的懲罰。對他這種二球人,也只能用這種二球的方式來解決,才是唯一正確方式。他自然明白這是誰幹的。他早就聽說黃維學白的黑的都來,果不其然。難怪“電錶”事件別的新聞媒體都沒有參與,難道他們不知道?問題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只有像胡揚這樣的傻冒才敢犯傻,而犯傻的結果只能是皮肉受苦。
雖然方笑偉恨胡偉揚恨到了骨髓,但表面上他還是裝出了一副非常熱情的樣子,並且,讓辦公室主任雷小剛買了一大包滋補品。他看到胡揚鼻青臉腫的樣子,心裡在止不住的偷著樂,嘴上卻義憤添膺地說:“這是什麼人乾的?膽子這麼大,竟然敢打我們的記者。應該要給公安局報個案,讓他們查一查這兇手到底是誰?”
胡揚搖了搖頭說:“沒用。當110民警趕來之後,歹徒早就溜光了,上哪裡去查?況且,公安局對那些大案要案都忙不過來,他們哪能顧得上這樣的事?不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