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妃櫻將嬌軀往公孫羽靠近了些,盯了徐岑一眼道:“徐老師,謝謝您的探望。以後我會有人照顧的,您就不用操勞了!”
這一刻,徐岑貌似聽到自己心臟裂開噴血的聲音。他的臉孔瞬間煞白,甚至連擠出的笑容都無法掛住,手中的香水百合倏地落到地上。
“妃櫻,你……你叫我什麼?”他失神地盯著女人問。
白妃櫻修眉微微一皺:“徐老師啊!我們是同事,叫您徐老師沒錯吧?”
徐岑的眉毛一抖,突然猛然上前一步,朝白妃櫻的手腕抓去。然而一支強而有力的大手攔住他的爪子,公孫羽冷冷道:“徐老師,妃櫻是病人,請您尊重她。”
徐岑終於再也無法掩飾自己那惡毒的心靈,用仇恨之極的目光赤裸裸地盯著公孫羽道:“你個鄉巴佬,憑什麼跟我搶妃櫻?文憑,家產,權勢?除了一張小白臉,你還有什麼?”
“喂,你這個莫名其妙的傢伙。你怎麼罵起人來了?”
眾人驚詫莫名間,關玉雪率先跳了起來,指著徐岑的鼻子怒吼道,“文憑、家產、權勢?這個都一文不值!你知道你缺什麼嗎?你缺德!缺德的人就是一個垃圾,你這樣的垃圾,妃櫻姐看得上才怪!”
徐岑被罵得惱羞成怒,瘋狂起來,竟然伸手就待教訓關玉雪。詎料這位大小姐可是從小就學武出身,一把扭住這個垃圾的手腕,順勢一送。
“啪嗒!”
隨著一聲脆響,徐岑乾脆利落地摔了個大馬趴。這傢伙爬在地上。臉孔貼著地面,整整五分鐘才爬了起來,眼睛閃爍著陰毒的目光,胡亂指著眾女道:“我……我詛咒每一個喜歡公孫羽的人,我詛咒……”
“嘩啦!”
公孫羽不耐煩地端起床邊給白妃櫻抹身子的水,順手一抖摟,那盆水精準無比地將徐岑淋了一頭一臉的水,打斷了他的詛咒。
“滾!”公孫羽站了起來,森然望著他。徐岑個子本就瘦小,被一米八幾的大漢居高臨下盯著,不寒而慄,往後倒退幾步。
這時白妃櫻一嘆道:“徐岑,你今天這麼一鬧,咱們朋友都沒得做。以後,請不要打擾我,從此我不認識你這個人。”
徐岑面如死灰,全身都在簌簌發抖。他的理想就這樣毀滅,他七年來日思夜想的終南捷徑就這樣徹底斷絕,這讓他無法接受!
“請讓開一下。”趙昭平這時冷笑著將他推開一些。雖然情知自己也可能沒什麼機會了,但看到競爭對手如此被羞辱,趙昭平不但沒有半分憐憫之心,反而在心底暗自幸災樂禍。
這個傢伙,一直憑藉之前和白妃櫻相對友好的關係,在自己面前表演著對白妃櫻無微不至的關心,表演著和她之間親密的關係。
而他那個老子,每次在密會中總是得意洋洋,大談自己的兒子和白妃櫻之間的關係又有了長足的進展,二人已經如何如何親密無間。現在一切終於完結,他徹底被掃除追求者的行列,從此再也沒有可能和白妃櫻締結鴛盟!
想到徐元沛那張馬臉即將耷拉到地面上的情形,趙昭平甚至從心底冷笑起來。出身自官宦之家,從小就養尊處優的趙昭平是一個極其自私的人,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很顯然,徐元沛對他的不尊重,讓這和小人很生氣。
然而事情朝正翹著嘴角的趙昭平意想不到的方向在發展。早就失去理智的徐岑倏地轉身,隨即竟然暴怒地反手一巴掌抽打在趙昭平的臉孔上!
“啪!”
這一巴掌抽得極其結實,也相當響亮!
趙昭平的大半張臉孔被打得通紅。他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遭遇,竟然愣住了。而在場所有人幾乎都震驚得無以復加,一個個盯著二人,話都說不出口。
畢竟趙昭平可是副部級高幹,如此被人當眾毆打,幾乎是不可想象的!
趙昭平的眼鏡被抽得甩落地上。正好被徐岑一腳給碾碎。而他手中的鮮花落到地上都不自知,睜大眼睛盯著徐岑,滿臉不相信自己眼睛的神色。
可以說,趙昭平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他的老子趙城璧是老一輩革命家,曾經在安徽、湖北、江蘇等地主政長達二十餘年,直到七十五歲才響應鄧大人的號召,主動退居二線,曾經在全國人大掛副委員長職兩年後離休。
趙昭平是趙城璧的幼子,在家裡排行老七,前面是六個女兒。趙城璧五十歲才得此獨子延續趙家香火,其寵愛程度可想而知。而前面六個姐姐年紀都較他大上不少,最大一個大他足足28歲,最小一個也大他七歲!
六個姐姐唯有趙昭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