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他居住的套房。生活秘書立即上前為他除去外套,而機要秘書陳柏之則親自調好洗臉水的水溫,放置好洗臉巾和香皂。白路強曾經插過隊,生活很簡樸,平素洗臉愛用那種幾塊錢的香皂。
他將水向臉上澆了澆,伸手要香皂。白妃櫻向陳秘書使個眼色,自己上前將香皂取出,遞到父親的手中。白路強的大手碰到女兒滑嫩的小手,登時明白了怎麼回事,悶不吭聲地接過,在臉上打了一通,隨即用毛巾搓洗幾下抹乾淨。
“小陳啊!”他伸直腰身,忽然向陳秘書招招手。
“白總理。”陳秘書快步走了過來,利落地為他放下袖子。
“這裡的香皂味道太濃,讓他們換六神的。那個便宜,味道也正。”
“是,我馬上去和服務檯打招呼。”陳秘書連忙點頭,洩了洗臉水,掛號毛巾,向生活秘書點了點頭,二人一起帶門而出。
“爸爸!”白妃櫻嬌屈地撅嘴叫道。
白路強沒有理她。直接走到會客廳。公孫羽已經泡好三盞茶,站立侍候。“你這個人,如果放在三國時代,絕對大奸大滑。”白路強忽然指著公孫羽點了點,隨即坐到沙發上,取過旁邊的香菸。
白妃櫻連忙走過來取起那個已經變色的金屬打火機給父親點菸。
“爸爸,您這個打火機用了十幾年了吧?”她強忍委屈笑道。
“是啊,十幾年了。雖然舊了,可它不給我丟人。”白路強意有所指地深深一嘆,接過打火機把玩幾下,隨即沉著臉孔道:“你媽媽很想你,昨天還在我耳根唸叨了幾次。這次我跟我回去,北京那邊的學校很多,以你的才學,自己找一個工作應該不是很難。”
“我不回去!”白妃櫻斬釘截鐵地說。
“為什麼,因為他?”白路強指著公孫羽冷笑起來,“小櫻,我一向從來不干涉你的感情生活,不過今天不一樣。你父親好歹也是個副總理,如果你和他的關係宣揚到社會上去,讓我這張老臉擱什麼地方?”
“我給你您丟臉嗎?”白妃櫻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她氣憤地抹了抹,但淚水依然不斷絕地往下流,“爸爸,我不會和您去北京的。如果你嫌棄我給您丟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