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的影響,郝鎮在市委常委會正式提出後,趙昭平又在市委辦公會議再次大談特談,雖然沒有點名,發言中卻含沙射影、皮裡陽秋。
鄭蘋哭了。這個貌似堅強的女子在辦公會中如孩子般嚎啕大哭,最後衝了出去,離開了市委大樓。而當時,汪強正站在市委書記辦公室的落地窗邊,看著她跑了出去,眼中露出冷冷的笑意。
三天後,鄭蘋調離東海市委。看似佟系的一次大勝,但他們卻樂不起來。鄭蘋去了國務院辦公廳,而且依然享受正廳級待遇。以她的學歷和年紀,可謂是來日方長,副部、正部,不是沒有可能。
這次試探讓佟繫心中微微一寒。很明顯,汪強在中央、國務院有人,而且層次相當高,輕而易舉地將鄭蘋調到國務院辦公廳,不是一般的能量,至少佟永北、郝鎮們便自問沒這份能力。
鄭蘋走了以後,投靠汪強的人並沒心寒。因為他們見識到投靠的主子的能量,能夠直通國務院,絕對非池中之魚。東海市委書記這個職位出人才。江總、朱總,還有黃副總、白副總,一個個都是跺腳華夏就地震的人物。汪強年青力壯,50餘歲便身居如此高位,日後入中央是定局,甚至登上金殿也不是沒有可能!
很快,地方系在向汪強靠攏。3月1日。市政協主席季元峰在家設宴款待汪強,市委常委、統戰部長高峻,副市長易忠雲、華封義等十數高官作陪。
汪強在席間談笑風生,甚至罕有地講了一個笑話:
一隻小鳥飛到南方去過冬。天很冷,小鳥幾乎凍僵了。於是,飛到一大塊空地上,一頭牛經過那兒,拉了一堆熱烘烘的牛糞在小鳥的身上,凍僵的小鳥躺在糞堆裡,覺得很溫暖,漸漸甦醒過來,它溫暖而舒服的躺著,不久唱起歌來。一隻路過的野貓聽到聲音,走過去看個究竟,循著聲音,野貓很快發現了躺在糞堆裡的小鳥,把它拽出來吃掉了。
眾人大笑。但笑過之後。卻一個個若有所思。在送走汪強後,季元峰與高峻閉上房門議論了幾乎整整通宵。最後得出汪強笑話的結論:不是每個往你身上拉大糞的人都是你的敵人。也不是每個把你從糞堆里拉出來的人都是你的朋友,還有,當你躺在糞堆裡時,最好把你的嘴閉上。
“親家,你說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高峻微微敲擊著桌子低聲道。
季元峰揹著手在踱步,良久道:“或許,汪強的意思是他現在就是那隻凍僵的小鳥,沒有恢復能力,飛上枝頭前,他是不會唱歌的!”
高峻點頭道:“親家。你說的或許不錯。汪強是在等待機會啊!單憑我們和趙達華,在實力上與佟系、肖系的差距還是很明顯!”
季元峰淡淡一笑,坐下取過放在菸灰缸邊緣的古巴雪茄吸了一口,道:“肖正平算得上君子,黨性也很強,原則上他是不會和汪爭的,不過他的個性也很強,讓他主動投靠,也落不下面子,現在關鍵就在於汪和肖如何上演將相和的故事。佟做錯了一件事,不該對鄭蘋下手啊!”
高峻端起茶杯啜了一口,道:“從汪仕途來看,他就與佟不是一路人,這一點佟一直沒看清楚,做錯事是必然的,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親家,你說我們有將肖與汪拉攏的可能沒有?”
季元峰沉吟多時,搖頭苦笑道:“不大可能。畢竟,我們和肖之間的關係相對普通,而且也沒用取得汪的徹底信任。”
高峻點頭,嘆道:“看來,我們必須等啊!”
他隨即話鋒一轉:“親家,最近公孫羽在浙江鬧的這一出,你說對洪幫的打擊如何?”
季元峰咬了咬雪茄,笑了:“洪幫算是遇到對手了。最近王家重門緊閉,而那個什麼金龍武館更是倒閉,我看他們是遇到大麻煩了!”
高峻點了點頭,隨即微微皺眉道:“如果那個公孫羽就這樣死了的話,洪幫其實佔的便宜更大。雖然洪幫算得上傷筋動骨,畢竟金凱迪在,佟系在,他們的未來也就在。而公孫羽那邊,主要是他維繫著,一旦去了主心骨,難說啊!”
季元峰默然點頭,隨即道:“浙江那邊傳來什麼訊息沒有?”
高峻搖頭道:“北宮靈雨報出上億的天價,自己又動用了上百條船在搜尋。海警、軍方也出動了軍艦,但現在還沒有找到他的下落。我擔心……”
季元峰彈彈菸灰,道:“沒什麼可擔心的。就算去了公孫羽,佟系長久來說也必然倒臺。汪能來東海,就說明了中央對佟的看法。”
高峻點了點頭,忽然問:“親家,嘉炳那孩子最近和馬盈盈相處得怎麼樣?鄭雖然去了國資委,但並沒有塌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