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給低階散修修士特意設立一般,大都是十來坪方的小店鋪,從她這位置一直望不到巷尾,只覺得人頭攢動,踵接肩摩,黑鴉鴉一片使人望而生畏。
寧珏依靠在街角,一眼就瞧到對面那街景,想到她即將跟著陌生人會因為這樣的擁擠而接觸肢體,她深深地打了個寒顫。她掉頭就往第二區回走。
這麼多人。她還是吃飯再說吧!
然而,她剛轉身走了近半條巷子後,她就發現不妥了。先前因為人多,她還不覺得自己被人跟蹤了。可來到這靜謐的巷子。那緊跟在她三米後的修士就非常顯眼了。雖說他的行為很隱晦。可她高對方一個大階。於她來說,對方再隱晦再小心翼翼,可眼神與動作透出來的便是惡意的挑釁。
寧珏不動聲色。繼續以不緊不慢的速度行走。
迎面走來兩個築基期的中年漢子,都著深色短褐,兩人並肩,中間距著半個人身,離她只有五米。這樣當頭迎面而來,呈現出把她全包圍堵住了,是乎想讓她插翅難飛。
照著原來的步伐速度,他們只要一息便與她相遇。便是在她猶豫的這一瞬間,在她背後的煉氣修士,已然換成了兩位築基期修士了。
‘嘖嘖,一下子出動四位築基期修士,真看得起她!’寧珏在心裡在腹誹,手卻自然的把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來的一個小糖丸丟進嘴裡,心裡暗數:
一、二、三!
“咚、咚、咚、咚!”
這四位深色短褐築基期打手,隨著寧珏心裡的數字停落便暈迷不醒,重重倒在地上,發出震耳的倒地響聲,寧珏聽在耳裡,都替他們覺得面痛!
他們都是直直地往身前的地面撲,那咚咚聲就是正臉磕在地上發出來的聲音……真丫丫的痛!
嗤,連本姑娘的成名藥都沒見識過哩,就想四面圍攻本姑娘,念頭想得倒真美!只是現實太骨感了唄!
嗯,瞧著這四位築基期也不容易,總不能讓她那藥白白浪費了吶,她是不是應該招手下過來綁架這幾位打手要贖金呢?畢竟這築基期的修手在凡境也是一種資本哇……
“呀啊啊~殺人哪!”一聲高仰的女聲倏地在前方響起。
還未等寧珏打定主意好,突聞一聲尖細女高音,可聲音裡卻未曾露出一絲害怕驚慌,倒是那狀似驚恐尖叫的美人兒哩,眼神還**裸得露出挑釁之色。
“呃,大娘,作戲也把戲演得象一些,你這尖叫聲膩是太假了吧?”寧珏眯著桃花瀲灩的雙眸,對於突然出現的女修,上上下下打量,得出這位女修腦袋有問題!
“對了,在誣陷之前,請你把你身上這有標記的府衣換了嘛,這最基本的打家劫舍之前,要給自己改頭換面的規矩都不懂呀?你這妥妥的‘顧’家氏族標記,逗人玩兒呢?”
話說,她命裡犯‘顧’麼?毛線,哪裡都有‘顧’事發生!毛線,太噁心了有木有!
“賤人,你才是大娘,你全家都是大娘!”女修一聽到這‘大娘’兩字象被人蜇了似的,立馬就如瘋癲般出聲反駁,根本沒的搞清寧珏話裡的主次。
額,這女修士發什麼羊癲?咋她遇上的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貨兒?寧珏深深內傷了,她這果真如蔓姐兒說的那般‘事故體’?寧珏也不理這搞不清狀態的女修,倒是望向她身後款款而來衣著華貴荷裳的紅衣女子。
“閉嘴!”顧姍冷嗬,淡淡地眼眸目若秋水,訴退身邊的女修,轉頭對著寧珏微仰著下巴,倨傲地瞰視她,操著高冷女神式地嗓音責問:“你是何人?為何對著我的家臣下毒手?”
喲,這是倒打一把?嘖,這女子看著清豔冷傲的,還有些腦子嘛。
“這位顧小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打什麼主意,本姑娘也沒有興趣知道,只是再有下次,地上的可不一定還是人哦!哼,恕不奉陪了!”寧珏也沒興趣陪這姑娘玩,比高冷誰不會?她水靈剔透的桃花眼略為低掀,身上三成威壓瞬間籠罩在她們身上。
原本自持身份高貴的顧姍,冷不丁的被對方的築基期強制威壓,只覺得全身僵硬,血液冷凝,對方高深的修為象座巨大的山,狠狠向她壓來。
猛然間,只讓她想臣服下跪,特別是早她一息就跪倒在地上的貼身侍女,就如一巴掌般嘲諷地甩向她的臉上,許是傲氣作崇,她硬是苦苦撐著,不願失了身份。
這一刻,她才發現在實力至上的築基期面前,她一個小小的煉氣期修為竟然腦殘的跑來挑釁,腦洞得有多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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