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設的雜誌,大步流星地來到徐沐喬面前,在她沒反應過來之際,一把人拖到床邊,“我就是想吃,你也得有!”
“……”
徐小忘還算溫柔地把徐沐喬按在床上,翻個個兒,順手把浴巾解了。檢查發現腰上膏藥只是周圍被水潤得有點溼,戳了徐沐喬腦瓜一下,把床頭的開了封的筋骨貼又拿了一份過來。
骨節分明的爪子猛地撕開膏藥,扯到了腰上細碎的絨毛,徐沐喬痛得‘嗷’地一聲,伸手要去擋,“你幹嘛!謀殺你麻麻可是?”
“我是在教訓某人。你不是勇敢得很?敢受傷作死,你就給我受著!晚上趴著睡!”徐小忘給她貼上新的,順手給按摩了一番。
“嗷嗚!癢!癢!不要碰!不要!哎呀那裡!嚶嚶……”徐沐喬自己莫名想通了便異常乖順,哼唧幾聲便往徐小忘那邊挪,蹭蹭他,連撒嬌和賣萌都無師自通。
“叫得……想我爹了?”徐小忘突然覺得她這樣有些驚悚。
可憐徐沐喬一個晚上腦子裡都盤旋著那句‘想我爹了’‘我爹了’‘我爹了’‘爹了’‘了’……咬著被子差點委屈出兩行清淚。
這世界特麼不公平!生個兒子情商智商都爆表,分分鐘秒殺自己,日子簡直沒法過!
徐沐喬沒感慨多久,徐小忘就闖禍了。
修道院現在也搞電子化,當院長過來一臉肅殺地告訴徐沐喬,徐小忘這傢伙企圖修電纜,結果全院停電,他自己也燒焦了頭髮的時候……徐沐喬簡直無地自容。
徐小忘拿了筋骨貼,一個人在沙發上坐著,面容忐忑。小小的手臂撐在膝蓋上,背有些可笑地佝僂著,讓人忍不住想一巴掌給他拍直了。
徐沐喬路過客廳去倒水喝,對小孩兒投過來的萌化人的眼神視而不見。
沙發上的人被無視得徹底,終於坐不住了。
“喬喬——”他叫得小心翼翼,帶著點茫然的討好。
徐沐喬是有意晾著他。誰叫這孩子這麼能作死,現在這爆炸的頭毛,一點也不討喜好麼。看著就欠揍!
如果院長他們發現得晚一秒……
徐沐喬臉色黑了。
小孩兒現在回了家,架不住徐沐喬的冷暴力,手裡還捏著藥袋子,走到她面前,“喬喬,貼藥。”
徐沐喬沒理他,把水杯隨手放在桌子上回了房。
徐小忘有些受挫。在原地愣了幾秒,提了袋子跟上。
進了房間就看到站在窗前表情莫測的徐沐喬。
徐小忘看著他。
小孩兒的表情有點委屈。小孩兒委屈的表情有點呆萌。
“修電纜?還爬那麼高!你在想什麼!你怎麼想的?這,就站這!”指了指床前一米處,“罰站!”
小孩兒自知理虧,站得筆直。
徐沐喬真的動了怒,有點不願意相信那個在馬路上愣怔著的是她的寶寶。當時自己的感覺,就像是心臟被抽出來一樣。隨後便是無窮無盡的後怕。
徐小忘關注的重點卻錯了位,“先給你貼藥我再罰站行麼。”
“……”徐沐喬簡直被他搞無語了。“在這罰站很享受?還有心情想別的,加半小時!”
“不想站著了。”小孩兒悶悶地回答。“但是我更怕你腰疼。”
“那你今天到底怎麼搞的呢。”鹿徐沐喬無奈又無奈不下去,氣也氣不起來。
“我錯了,以後不會了。”
得,還是沒說原因。“去去去。站牆那邊去。看著你心煩。”
徐小忘挪到角落。門鈴響了,徐小忘站在原地不敢動,神情有些糾結。
“先開門去!”徐沐喬一邊姿勢彆扭地給自己貼藥一邊衝他喊了一句。又不是監禁,門都不敢開。這孩子。
徐小忘看著貓眼,心裡懊惱。怎麼就這個時候過來。
徐沐喬見站在門邊有些尷尬的樣子,好像想推對方往外走,莫名其妙,“站好了,誰來了啊?”
徐小忘生生頓住了腳步,“我知道……嗯,明天再來好吧?……好,再見。”
“誰?”徐沐喬隨口一問。
“啊……沒啥事。不重要。”
徐沐喬聽到一點聲音,好像說著自己。變了臉色,冷冷地,“不說是吧。我自己看!”
“喬喬你別這樣。”小孩兒慌了神。
“那你讓他進來。”
“……教父走了。”
“他說了什麼?”
“……”徐小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