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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緣,也是緣嗎。
眼前多了一條沾了水的毛巾,“你可真行。跟我做,都能到想吐的地步。”
徐沐喬知道一個男人最在意的就是別人對他那方面的評價,你說他人道不能,他找機會肯定把你人道毀滅。
“消停了吧,不然我還要接著吐。”徐沐喬別的不行,就是骨頭硬。不然哪能撐到現在,哪能在poison那種地方面不改色混了這麼久。
“你想得美。”楚凜換了浴缸的水,把她扯了回去,“夜還很長,就在這裡,你想吐也方便。”
門外是李嫂鍥而不捨拍門的聲音,徐沐喬渾身痛得要散架,胃裡沒什麼好吐的東西,開始抽搐地痛起來,似乎是胃潰瘍又發作了。
隨著楚凜新一輪的進犯,徐沐喬承受不住,趴在浴缸邊緣嗚嗚地哭。
李嫂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報警,喬喬再這樣被欺負下去,兩個人的關係剛解了凍又要冰封了。可是若是報警,先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也經常見諸於網路和報紙,這樣一來,名聲就壞了……
李嫂絞著手在門外走來走去,楚凜卻在這時推開門,“叫醫生過來,喬喬暈倒了。”
“什麼!暈倒了?”李嫂毫不含糊,忙不迭下樓打電話通知醫生。
楚凜回去把浴缸裡的人兒用寬大的白浴巾一裹,抱回了臥室。
醫生來之前楚凜先檢查了一番,發現徐沐喬下面受傷嚴重,紅腫著甚至帶了點血絲,他沒有細看,心下有些懊惱和自責,再怎麼氣糊塗了,也不該拿喬喬瀉火。
楚凜細心地調高了空調的溫度,29度已經算是有些熱了。又拿了吹風機來,給喬喬把溼噠噠的頭髮吹乾。
忙活好之後把她頭下溼掉的枕頭移開,也由此發現了枕頭下的檔案和手機。
楚凜面容冷峻,好不容易因為徐沐喬現在虛弱的樣子被激發的保護欲消失殆盡,檔案看都沒看扔在了一邊,拿起她的手機,才發現這姑娘吃一塹長一智,真正的腦瓜靈活——她把手機設了密碼鎖。
陸醫生這時也恰好過來。她的父親是楚宅的老家庭醫生,退休後由她繼續接任。若不是因為陸醫生是女的,楚凜可能要再次把徐沐喬送到市中心醫院去了。
陸醫生揭開被子要給徐沐喬檢查的時候,楚凜輕聲對李嫂說,“你先出去吧。”
陸醫生推了推眼鏡,眼鏡下的眼中似乎散發著寒氣,“楚先生也先出去吧。”
“……”楚凜無語。
“您在這兒影響不太好。”陸醫生堅持。
“她是我妻子,哪裡影響不好了?”楚凜當仁不讓。
“影響我心情。”陸醫生直視著他的眼睛說道。她當然不會說,其實她是個女權主義者。每次看到男人把老婆折騰成這副模樣,心裡都多了幾分鄙視。
“你好好給她治療,留下什麼後遺症扣你全年薪水。”楚凜丟下一句威脅,拿著檔案和手機回了書房。
把徐沐喬弄錯的幾頁歸類好,多出來的影印件被楚凜送進了碎紙機。
楚凜繼續研究手機解碼,試著輸入了徐沐喬的生日,不對。
她父母的生日和老頭子的生日,他不知道。
自己的生日,不對。
結婚紀念日,不對。
楚凜的臉色難看起來,按理說,如果徐沐喬對他多少有點感覺,那密碼應該和他有關。
系統提示,最後一次機會,密碼輸入錯誤將會鎖機。
焦急之下,楚凜心裡突然有了決斷。如果這次再不對,只能拿回修理廠去恢復出廠設定,一切想知道的關於徐沐喬的秘密,都無從得知了。
輸入密碼的手指有些微微顫抖,心跳也隨之加速起來,他緩緩輸入,1220。
那是他不告而別,離開她,去英國的日子。
密碼鎖解開了。
楚凜心裡五味雜陳,最多的便是酸澀。喬喬記著這一天記了四年,他自己害怕背叛,喬喬又何嘗不是。
這款手機在現在看來應該是老古董了,但她一直沒丟,任別人調侃。或許只是因為手機是自己送的。
楚凜大學時打了零工,第一筆工資便買了部手機送給徐沐喬。手機裡的第一條簡訊是他發的。
現在竟然還在。
短短的一句,“喬喬,傻兔子。”
楚凜只給她發過一條簡訊,因為他更習慣打電話。發簡訊總能將人在一定時刻幼稚的言論記錄下來,又浪費時間去編輯打字,他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