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些不該做的事。
這樣的親暱,自己以後走了,就沒什麼牽掛了。
楚凜不知道她的想法,本來只想抱一抱,可現在是當真動了情。
酒的作用不足以讓他失控,可身下這個人會。
所以當他起了反應,手也探到她身下時,徐沐喬開始急促地喘息,眼睛猛地睜開,看著他,瞳仁急劇縮小,那是懇求與害怕的眼神。
她的嘴張開著,一張一合間,卻顫抖著沒有說出來什麼話。
臉色在他沒有停歇的動作中更顯蒼白。
她怕了。
楚凜的心臟開始難受得發緊。
如果繼續下去,她會怎樣?現在的楚凜很想知道……
誠然,就算十個精力充沛的徐沐喬,也不是楚凜的對手。更何況她剛餓了一天,渾身乏力,連推拒的動作都像是欲拒還迎。
可楚凜的動作卻生生止住。
他似乎笑了一聲,不知是在笑自己總是輕易對徐沐喬心軟,還是笑徐沐喬剛剛對自己露出的表情。
那是真實的恐懼。
他本想好好愛她寵她,沒想到最後卻傷她至深。
楚凜從她身上翻下來,去了浴室。
徐沐喬狂跳的心終於漸漸從105降低至61,手有些顫抖著把被子拉過來,牢牢裹住自己的身體。
和楚凜的第一次,她宮外孕流產。第二次也是真槍實彈的那次,她受傷臥床。
雖然怕了,可今晚她仍想給了楚凜。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要離開,就當是最後的告別和紀念也好。畢竟她愛過楚凜,甚至現在可能還愛著。
可是當阿凜真的對她做那種事時,身體的本能卻比心理搶先一步,那些極為疼痛的回憶一剎那奔湧而至,她想也沒想地就做出了拒絕的表情和動作。
然後……他就走了。
徐沐喬出神地盯著天花板,大眼睛黑亮清澈,兩頰帶著點**初褪的粉色。
難道是本菇涼的魅力下降了?
徐沐喬嚶嚶嚶地滾了幾滾,也沒見楚凜回來,心想他一定是著了惱,去客房睡了。
楚凜在浴室草草解決之後,回到臥室,就看到那個狡詐叛逆的小白兔在床上打滾,被子帶動間隱約可見白玉無瑕的肌膚。
突然有點口乾舌燥,而且愈演愈烈。要不是顧忌著她的感受……
徐沐喬停下來時,紅撲撲的臉就對上了床邊的楚凜,驚訝之下連話都說不完全,“阿凜你不是出去了……”
“這是我們的臥室。我為什麼要出去?”楚凜冷靜地反問。
徐沐喬低低應了聲,往另一側挪了挪,給他騰地方。
楚凜沉默地躺下,準備伸手關掉床前的檯燈。胳膊上突然多了一隻手,止住他的動作。
“阿凜,你要是想的話——”
楚凜回過頭來,一向波瀾不驚的瞳仁裡多了幾分詫異,倒是顯得靜水微瀾。
徐沐喬厚著臉皮說出那半句,剩下半句卻怎麼也發不出聲,因為楚凜已經重新覆了上來。
“你確定?”
含含糊糊的嗯字消失在唇齒交纏間。
一夜好眠。
臺北市。
容貌姣好、人生順遂的名媛。這句話,用在上官芸身上再合適不過。她在商界已經打出了半壁天下,把父親交給她的小公司從瀕臨破產經營得風生水起,營業額直逼大中型家族企業。
私底下,娛樂週刊經常派狗仔拍下她出行的照片,從衣著穿搭到珠寶配飾,她身上的一切都吸引了時尚雜誌的注意,一舉一動都有東施前來效顰。
這樣的女人,不是缺了柔和的女強人,就是脾氣古怪的大小姐吧?
事實卻恰恰相反,上官芸自15歲便設立了‘芸生’公益基金,用來幫助患有心臟病的兒童。待人接物上,和她打過交道的人無一不稱讚她的善良和豁達。
也正是這樣一帆風順的成長,讓她根本沒遇到過什麼挫折,所以但凡是障礙,她必須掃平。
上官芸站在臺北上官氏辦公大樓的頂樓,撥出去一個電話。面上竟然帶了別人從未見過的陰狠。
轉過臉時,卻重新掛上優雅得體的笑容。
楚凜。你是我的。我勢在必得。
六點鐘,楚凜突然睜開眼,眸中是銳利之色。他做了個噩夢,熊熊的大火伴隨著爆炸聲,徐沐喬的身影消失在著了火的房子裡。而他趕到時已經晚了一步。
心痛強烈到一切像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