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之更遠。
雖然情況並不比夏侯天好多少,可長髮也不示弱,嘴上說道:“小子,你就此離去,還倒罷了,如若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
長髮的鬼話,夏侯天自然不信,可一時間也不知如何進攻,便道:“修要將某當做三歲孩童,怕是等我一轉身,便是身首異處之時吧!”
長髮也未想夏侯天就此離去,不過拖延時間罷了,夏侯天還以為長髮怕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才不再攻擊,也樂得休息片刻,於是乎,剛才到刀劍相加的情況,居然轉變為口頭相爭,場面一時間倒也難得的平靜。
剛才還劍撥弩張、生死相搏的兩人,此時卻像是要好的朋友,好似在互相噓寒問暖一般,若有旁人在此,怕也是搞不清是何狀況了。
突然,彷彿一股陰寒之氣湧出,後背隱隱有些發涼,夏侯天神識探出,發現四周隱約散發出一絲黑氣,心中暗道:“不好!上當了!這長髮果然狡詐,我還是太大意了,日後一定要引以為戒。”
夏侯天的神情,自然沒有逃過長髮的眼睛,暗道一聲可惜,手中卻也不慢,準備多時的攻擊也發了出來。
眼看計劃將要成功,不想卻被夏侯天察覺,首先發難,頓時將之前的優勢化為泡影,長髮心中那個悔恨就別提了,不想夏侯天如此棘手,也算是他平生的勁敵了,殺機更盛。
同時,長髮隱隱的感覺到,也許靈境之行本就是個錯誤,也許這裡將會是他生命的終結!
長髮左手向前一揮,五張黃符憑空而出,隨著其右手食指慢慢晃動,發出淡淡的紅光。
黃符之力,夏侯天已然知曉,見長髮還有如此之多,速度陡然加快,想要阻止其完成施法。
也不知是天不眷顧,還是長髮運氣用盡,就在法決將要完成之際,青松青光暴起,瞬間將五張黃符擊破,在長髮凌厲的目光下,化作片片碎屑,飄散於天空之中。
眼見是不可為,長髮飛身急退,想要為再次攻擊贏得時間,可夏侯天卻抓住機會,青光一轉,迎面擊來,不給長髮一點反擊的機會。
突然,夏侯天發現長髮眼角發出一絲戲膩的餘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情急之下,趕緊將青松召回,胸口一悶,一口鮮血湧上口中,夏侯天面色一紅,硬生生的將鮮血嚥下,一聲悶哼傳出,身體不由倒退了幾步。
可惜,即便是及時回力,夏侯天還是未能逃出長髮所設的圈套,只見四周情況勃然大變,無數的攻擊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夏侯天勉強提起餘力,防護的滴水不漏,但是從他的動作上來看,力竭只是遲早之事。
長髮見計劃奏效,夏侯天果然上當,放聲大笑道:“小子,你還是太嫩了,不過幾張黃紙,竟然可以引你上當,真是好笑!”
“好笑嗎?!區區殘陣,有何難解,不過多費些氣力罷了,若是你有十足的把握,怕是早就將我置於死地了吧,也就不會在此多費唇舌了!”
不好!
聽到話語自身後傳來,長髮神情大變,身體向側面一動,此時破空之聲傳來,長髮的左臂隨之飛向空中,絲絲鮮血散落其下。
“啊”,
長髮一聲慘叫傳來,只見他用右手捂住左肩,面目猙獰,露出痛苦之色,不過夏侯天卻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恐懼!
不錯!就是恐懼!
原來,就在夏侯天劍斬黃符之時,便察覺出符紙之上並未有絲毫靈氣波動,猜測這是長髮的詭計,於是便將計就計,讓長髮以為他中計,這才有了長髮大喜之下,被他偷襲成功的事。
長髮也算心智堅韌,劇痛過後,便暴退而去,想要逃走,可夏侯天時刻注意著他的舉動,長髮剛一行動,青松劍便將其去路擋住。
無奈之下,長髮只好放棄,對夏侯天道:“此次是我計差一籌,只要兄弟肯放過我,我不但交出七品蓮臺,還將會告訴兄弟一個大秘密。”
果然是弱肉強食,剛才還是出言不遜的長髮,此刻就像一個無助的孤兒,祈求著夏侯天可以網開一面。
長髮臉色蒼白,渾身顫抖,夏侯天料想其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便回道:“什麼秘密?還有,將七品蓮臺之事全盤說出,若有一絲遺漏,後果你是知道的,說!”
夏侯天雙目怒睜,眼中寒光噴射而出,長髮暗暗叫苦,本以為福星高照,得到七品蓮臺這等寶物,不想卻遇到夏侯天這煞星,還被毀去手臂。
長髮混跡修仙界多年,殺人奪寶不過是家常便飯,也許是最近順風順水慣了,心中有些自大,不想天理迴圈,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