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我們從未分出勝負,今日便要了卻這樁宿怨,真是高興啊,哈哈哈”
瘦弱的少年聲音低沉,語氣平穩的說道:“錢宇,你我同時進門,同時築基,從來未分勝負,今日就讓我手中的利劍,結束這場漫長的等待吧。”
“好好好,此次無論勝負,我都要與你一醉方休。”
“好,一醉方休,不過要你珍藏的百花釀,否則我可不答應。”
錢宇嘴角抖動,好似十分的不捨,可話已出口,絕無反悔的道理,答應道:“沒問題,不過你定要全力以赴,否則縱然我勝了,也不會覺得光彩。”
“想讓我讓你,你想都不要想,廢話少說,開始吧。”說完少年雙手一掐,背後大劍沖天而起,迎風而長,化作十米巨劍,只聽少年大喊一聲:“疾。”巨劍炫光大盛,猶如一柄巨型光劍,攻向扎須大漢。
扎須大漢神情愉悅,好似很是高興,身形一轉,雙拳舉天,一道火焰從天而降,扎徐大漢猶如一火焰巨人一般,大吼一聲,雙拳擊向光劍,一雙火焰拳影飛射而出。
就在火焰附身之時,即使是百米之外的夏侯天,也不由感覺到溫度驟然升高,好在長老即使出手,這才免去了熱浪之苦。
“轟”的一聲,光劍與火焰拳影碰撞在一起,只見少年手勢一變,光劍急速旋轉,很快便突破了火焰拳影,攻勢一緩,繼續向扎須大漢衝去。
不過光劍也並非毫無損傷,經過火焰的消耗,最少威力下降三層,為扎須大漢反擊創造了機會。
扎須大漢見光劍衝出,大喊一聲:“來得好。”
只見扎須大漢雙手向前一揮,一柄黑色長刀憑空而出,一抓之下,火焰附著其上,化作一柄火焰之刃,凌空一轉,衝向光劍。
見扎須大漢使出看家法器烈焰狂刀,少年不敢怠慢,手中法決一轉,“化羽術”使出,光劍瞬間一亮,化作無數飛羽,鋪天蓋天的湧向扎須大漢。
扎須大漢神情一緊,面色一沉,露出少有的謹慎之色,雙手一掐,火焰長刀憑空旋轉,將飛羽擋住,發出“呯呯”的聲音。
不過飛羽實在太多,還有大約三層漏過,攻勢不減,眼看便要將扎須大漢射成蜂窩。
夏侯天不由心中一緊,暗中替扎須大漢捏了一把汗,希望他可以躲過一劫。
誰知扎徐大漢卻並不緊張,反而面露笑容,飛羽轉瞬及至,夏侯天不由閉住了雙眼,可等了半天,也沒有聽到慘叫聲傳出,眼中慢慢睜開,正好看到空中一柄火焰長刀攻向少年,心中不由好奇,向同門詢問。
旁邊之人聽到夏侯天如此說,頓時有些不高興:“師弟,你怎麼可以不相信錢宇師兄呢,如此雕蟲小計,如何能傷錢師兄分毫,真是笑話。”
誰知又有人不願意了,反駁道:“什麼是雕蟲小技,你用一個試試,孟秋師兄劍術高強,化羽術更是令賊人聞風喪膽,倒是那錢宇,不過運氣好,斬殺重傷的鐵屍道人,受到掌教真人的親自指導,否則怎麼會敢挑戰孟秋師兄呢。”
“你!你敢如此說錢宇師兄,我和你拼了我。”
“怎麼的,我害怕你不成,打就打,來啊。”
眼看情勢就要失控,長老嚴肅的話語響起:“你們在幹什麼,同門之間,怎麼可以如此動手,難道不怕門規處置嗎?”
長老的話果然管用,兩撥人雖然散開,不過看他們眼中滿是怒火,好似要將對方吃了一般,就知道事後少不了一番比試。
此時場中情勢發生了變化,瘦弱的少年單膝跪地,右手握著大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劍上鮮血流淌,不知是他的,還是對方的。
而扎須大漢也不好受,手臂全是血跡,腹部好似被利器化開,鮮血不住的滴下,發出滴答的響聲。
“錢宇,你還要比嗎?”
“哈哈哈,咳咳,當然要比,我還沒輸,區區小傷,不礙事的,咳咳。”
“看你的樣子,好像死狗一般,就別逞能了,還是認輸吧。”
“認輸?我錢宇的心中就沒有認輸二字,我們再來打過。”
“好,真乃大丈夫也,我孟秋認你這個朋友。”
場中二人慢慢站起,好似一陣風便能吹到一般,晃晃悠悠,模樣很是悽慘。
夏侯天心中疑惑,問向長老:“長老,他們已經如此模樣,應該不能再戰了,還是制止他們吧。”
長老見是夏侯天,對他的印象不錯,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可以,他們還沒有一方認輸,我不可以插手的,這次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