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山?若是有,那麼今日說書老者口中的也不是他了。

“唉……”雪寒輕輕嘆了口氣,突然也想去找些高手挑戰一下,在武林上立個名,往後行走江湖報個名號就足夠了,甚是威風。

“唉……”同樣一聲嘆息從另一個角落發出,那桌也只坐了一個人,是名紫衣女子。紫衣女子面紗半掩,眉目微垂,一雙水剪明眸略帶憂傷,聽的十分入神,似乎那些畫面就清晰的在眼前一般。她不似武林中人,因為她有一雙漂亮的手,武林中人的手都是略帶滄桑的。

雪寒看了一眼也不深究下去,聽的有些無聊便拿起未飲的酒付了賬便要走人,卻見樓下大街上抬過大批的棺木。它們都來自同一個方向——

步霞山,星煞宮。

“莫不是五大門派被驢踢了腦袋?又去找玄冰的晦氣?”雪寒心中疑惑,拎著酒壺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引得路人大驚。

雪寒很是享受眾人驚奇的目光,故意放緩行程,偶爾施展幾下輕功。這使他更加深了找高手挑戰的念頭。

雖說不能像玄冰那樣弄個天下第一,至少能排個第二,想來也是很久沒和玄冰切磋了,這次就順便吧。十二月有個武林大會不如去看看也好。

雪寒想了想,一掐手訣消失在眾人眼中。

這不是武功,而是術法,所謂術法有兩種術、兩種法:道術、巫術,道法、佛法。雪寒則是將道術與佛法相融而習,傲雪凌霜閣中的人皆是以術法修習為本。

上次來步霞山似乎楓林還沒紅透,如今卻是紅得刺眼。

山門前有不少人在忙碌,雪寒也不想去多事,直接翻牆進去了。

“玄冰老友,出來接客啦——”雪寒站在院子裡大聲喊道,忽然意識到這麼說似乎不太妥當,於是又道,“出來咱們切磋切磋——”

可、沒人回答他,一片沉寂,只有門外有人搬運棺木的聲音。

雪寒不由納悶,怎麼沒人?

找著找著,他找去了後山,只一眼,就驚住了。

放眼望去,一片蔥鬱的樹林,像是海一樣的遼闊生機。而有一座孤墳立在後山中,墳上沒有花,沒有草,只有不遠處一棵已經凋謝了的桃花樹。

雪寒難以置信的走近那座墳,墳前立了一塊碑,上刻六個大字:尊師玄冰之墓。

“……”雪寒立在墓前久久無語,想開口又不知如何言語。

十二年的摯友了,此時卻是無言以對。雪寒開啟了那壺未飲的酒,灑在墓前,自己也飲了一口道:“可惜不是花雕,也只能湊合了。”

“唉……我怎麼總是幫不上你,明明拿到信就趕了過來,可是中毒的不是小玉兒嗎?”雪寒並不知道信鴿在中途被獵人射傷了翅膀,能將信送到已是奇蹟了。

“我送你一程……”雪寒又飲了一口酒,雙手高舉朗聲誦道:“汝生凡,汝死凡。人一生,本平凡。起於土,歸於塵。風雪夜,終相忘。魂歸引,彼岸往。孟婆湯,須思量。此一飲,忘今生。招雲幡,點燈明。指前路,通極樂”

念著念著,雪寒的神色變得有些古怪。

頭頂那片藍天有一朵雲緩緩分開,變成了兩朵更孤獨的雲。

暗夜流殤(1)

江湖之上因為缺少了那樣一個人將會開始變化,也許很快就會有誰接替那所謂的神話之說,但在此之前,朝廷的危機已經迫近。

夜幕之下,益州城外一輛馬車緩緩駛來,“咕嚕咕嚕”的車輪聲和“噠噠”的馬蹄聲,在寧靜的夜裡顯得十分蒼涼。車伕是一個乾瘦的老頭,雙目空洞的看著守門人。

“站住!”守衛攔下了車,細細打量車伕道,“深夜何人要入城?”

“咕咕——”老頭口中發出奇怪的聲響,像是喉嚨被掐住了一樣,在靜謐的夜裡顯得十分詭異。

另一名守衛也走了過來,警惕的看著老頭。老頭用渾濁的眼珠看了眼守衛,喉嚨間發出“咯咯”的怪笑。

寒風吹過,兩名守衛不約而同的打了個抖,只覺得背上寒氣直冒。

“什麼、什麼人?下車!”守衛聲音有些顫抖,但是職責在身不能離開。

馬車裡的人低低說了句什麼,一隻手撩開了簾子,手上戴了一個黑色的護手,在月光下泛著幽幽的光色,同樣也是十分詭異。那詭異的手上拿著一塊金牌。

守衛緩緩走近,只見金牌上刻了一個字:嵐。那是皇族人才擁有的令牌,守衛不敢大意,想伸手接過金牌細細檢視。

那雙手的主人並不介意,將金牌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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