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效率產生不良影響,所以一直壓著沒說出來,沒想到那個鍾翰說了,你彙報之後上頭也同意,我也算是順水推舟的驗證一下自己的判斷。”秦若男點點頭,認真的回答。
此時此刻,他們正在去往J學院的路上,關於這個案件的協查秦若男和安長埔二人已經分別打過了電話,知會了周邊市縣的公安機關,現在他們也想從陸向東這個專家嘴裡聽到一些意見,打電話聯絡過之後,陸向東人在學校裡,有一點空閒時間,但是又來不及去公安局,這段時間他一面上班一面還要忙著籌備和田蜜的婚事·也已經是焦頭爛額。
既然如此,本著“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的原則,他們兩個只好趁著陸向東有閒暇,過去到他那裡去聊聊。
“沒想到你這個人還挺公是公,私是私!不過你之前是怎麼會聯想到之前還有類似先例這方面的呢?”安長埔沒有聽秦若男提起過她的這種推測。
秦若男在鍾翰的提醒得到採納之後,對於自己的觀點也相對多了些底氣,被安長埔問到,也不打算再藏著掖著·回答說:“最初在發現方萬和由小洋都是網路遊戲的愛好者之後,我就產生了一個疑問——為什麼那麼巧,兩起失蹤案,同樣是沒有任何樹敵可能性的家庭,同樣沒有勒索,沒有足夠讓孩子離家出走的家庭矛盾,兩個失蹤的孩子都是NO到5歲之間的少年,平日裡都揹著父母鐘愛網路遊戲。並且還有一個細節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這兩個男孩子在同齡人當中,都屬於身材不高·並且偏瘦弱的型別,為什麼那麼多的人當中,偏偏挑選這種型別的男孩子下手呢?既不是為了向孩子父母敲詐勒索錢財,也不是適合拐賣的年紀,我懷疑這個案子的幕後黑手其實是對這一類少年有著某種原因的執著。”
安長埔專注的聽著,時不時的點點頭,等秦若男說完,才開口問她:“你說的這些明明就很在理,可是為什麼之前卻藏在心裡頭沒說出來啊?”
“我方才不是說了麼,怕自己的想法站不住腳·反而耽誤了案件調查。”
“你說你這個人,明明很有衝勁兒,工作能力也很強·為什麼偏偏對自己那麼沒信心呢!我覺得你應該拿出自信來,你有自信的資本!”安長埔鼓勵的說。
“你真的這麼想?你真覺得我有自信的資本?”秦若男對安長埔的話略微有些感到受寵若驚,一時之間表情有些詫異。
安長埔用力點點頭:“那是當然!你如果還沒資本感到自信,那好多女孩子恐怕就只能自卑了。”
秦若男抿嘴笑了笑,沒有介面,當她轉眼從後視鏡裡看到自己臉上那抹很淡但是又透著幾分嬌羞的表情,心頭猛的一跳。
自己的這張臉,跟著自己二十多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可是這樣的神態卻是陌生的,秦若男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也可以這麼下意識的流露出原本以為與自己絕緣的,小女子的嬌態。
她有些心虛的偷眼去看讓自己流露出這種表情的始作俑者′見安長埔依舊專注於面前的路況,並沒有多看自己幾眼,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心裡同時又有那麼一點點失落。
原本她還存著一絲幻想,想象著如果安長埔依照當初兩個人玩笑似的約定發現了當初自己對他的情意,加上如今的朝夕相處,兩個人之間會不會衍生出些別樣的可能,然而事到如今,尤其是幾次三番看到陶音音和安長埔在一起的樣子之後,秦若男已經不想讓安長埔知道自己的心意了,知道了又能怎樣呢,一塊精美的奶油蛋糕和一塊粗糙的玉米麵發糕放在一起,明眼人都知道該選哪一個才是明智之舉。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自取其辱呢何況這樣的情況下,被安長埔發覺了異樣,以後搞不好連繼續搭檔都會彆扭。
即便沒有緣分去做戀人,能夠退而求其次的做同事,做朋友,也好過形同陌路,秦若男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用這樣的理由來安撫自己心中剛剛重新甦醒過來的那份情愫。
初冬的J學院裡花草凋零,如果不是充斥著年輕有朝氣的學子們,恐怕會顯得有些肅殺,那種低沉的氛圍倒是有些附和安長埔和秦若男此時此刻忐忑的心情。
陸向東是犯罪學方面的行家裡手,曾經親自參與協助重案組破獲了好多懸案疑案,無論是理論還是經驗都無可挑剔,今天找他來幫忙分析眼下的情況,不敢說百分之百會成為定論,基本上能夠被推翻的機率卻也不大。
找到路向東的時候,他正一個人在辦公室裡坐著看書,因為快要結婚休假的緣故,這一學期′沒有被安排太多的授課任務,只是擔任了幾門選修課的教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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