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的父母,希望他們能夠幫忙辨認一下,照片中人是不是與那兩個女孩兒曾經打過交道。張俏的父母最先做出回應,表示從來沒有見過盧雅君,在整理出的女兒遺物中也沒有發現過這個名字或者長相的人。湯樂蓉的姑姑也在對比過湯樂蓉留下的許多照片之後給與了同樣的否定答案。
看來關於三名死者均是生前相識的人這種猜測徹底落空了,張俏和湯樂蓉雖然是高中同學,關係還比較不錯,但盧雅君卻只是一個和她們沒有任何關聯的陌生女性而已。
那麼兇手又是如何選定了這三個姑娘的呢?假如說單純因為她們被取走的那幾個身體部位比較漂亮,也還是不夠充分,畢竟人外有人,她們三個只能說是高於一般水平,卻還沒有達到絕對出挑的地步。
會不會是因為她們三個是兇手能夠接觸和認識的人裡面相對最好的選擇呢?盧雅君是被兇手直接選中的,而張俏和湯樂蓉裡卻有一個可能只是運氣不好,因為自己的閨蜜才進入了兇手的視線。
在這個問題上,安長埔和秦若男的意見是及其一致的,都覺得攝影俱樂部裡面的人具有絕對突出的嫌疑。當然,這又只是一個還沒有得到證明的主觀判斷而已,畢竟盧雅君並不喜歡拍照,還不善社交,如何讓她結識一群攝影愛好者中的某個人,這還真是個不好回答的問題。
就在盧雅君的一切都似乎陷入了一個僵局的時候,秦若男卻從她的存款上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情況。
“你看這個!”在拿到盧雅君銀行儲蓄的近期詳單之後,秦若男很快在上面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她立刻叫來了安長埔,“盧雅君賬戶上面的存款不算多,這倒是沒什麼奇怪的,畢竟以她的工資,租住那個地段的房子,再去掉車費、吃穿,確實也存不下太多,但是你看她銀行賬戶的儲存交易記錄卻特別的多,而且金額和時間都很蹊蹺。”
安長埔接過來一看,確實和秦若男說的一樣,盧雅君好像經常出入銀行似的,按照記錄上面顯示的日期,最多的時候她一週竟然會跑去銀行四五次,除了週末以外,基本都是在午休前後,而且經常是前一天取出一兩百塊,第二天又給存回去,隔天又取,之後再存回去,週而復始,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她遇害前一個多月才停止。
就算是本地存取,銀行不收取任何的手續費用,可是正常智商和情商的人,又有誰會無聊到做這樣的事情呢?
安長埔和秦若男決定去那家銀行營業廳問個究竟。
原本以為銀行也未必能給出個多麼確鑿的答案,沒想到到了那裡才向門口的保安說明了一下,保安就先笑了。
“你們是說那個小姑娘啊!”人到中年的保安笑得有些曖昧,“她在我們這兒可有名了!一直追我們這兒的一個小夥子,每天跑來存錢取錢,就為能見到心上人,和人家說幾句話,都堅持了很久啦,特別執著!”
第六十七章 口香糖
“用存錢取錢這種方式?”安長埔有點驚訝,順勢和保安攀談起來,“她來這裡追的是誰啊?”
“是我們這個支行裡的一個小夥子,叫什麼名我一下子還有點說不上來。”
“你不是說這個姑娘堅持了很久,一直來追你們這裡的小夥子麼?那你怎麼連人家追的是誰都不知道呢?是不是……”安長埔的語氣裡透著懷疑,“訊息來源不太準確啊?”
“那咋還能不準確呢首領的純潔小情人!不信你們去問其他人也一樣,大家都知道的!”保安感覺好像被冒犯了,連聲調都提高了幾度,要不是周圍的人紛紛向他們投來好奇的目光,他可能還想不起來降低自己的音量,“我那不是來的時間還不長麼!我到這兒上了四個多月的班,看那個小姑娘跑這兒來就有兩個多月!也就最近這一兩個月沒怎麼見過,這還有假!你們要是讓我指出來她追的是哪個人,我肯定沒問題,但要我說姓啥叫啥,這個儲蓄所裡的人我也不可能都記得那麼清楚。”
說完之後,他才後知後覺的感到疑惑:“你們是幹啥的?怎麼跑來銀行打聽起人來了?”
安長埔不禁有些失笑,不知道該覺得這位中年人太缺乏警惕感,還是應該認為他的反應速度還不算太慢。
在看過了兩個人的證件之後,保安大叔總算鬆了口氣,明顯放鬆下來,拍拍胸脯說:“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自己一不小心把別人的**給洩露了呢!”
“既然你們這裡的其他人也都知道,你說出來也不算是洩露別人的**。”秦若男實事求是的說,聽的保安連連點頭,這話聽在他的耳朵裡,顯然是很受用的。